出來,手指插進去,跟他曖昧纏綿地十指相扣。
「這沒什麼值得害怕的,做人一遭才多少年,一定要做當下你最想做的事情。」
「就像我想跟你親近,想靠近你,我就要義無反顧地來見你。」
陳識呼吸微顫,視線跟陸執與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饅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個門邊的縫隙鑽了進來,正警惕地看著鏟屎官面前的男人。
手指被捏著輕輕按揉,矜貴的陸執與此刻正在弓著身體低頭哄他,藍眸里盛著一汪溫柔深情的水,陳識輕輕咽了咽喉嚨,下一秒,他聽到陸執與說:「陳識,我現在要親你,如果你不想,可以拒絕我。」
跟剛剛沙發上的吻不同,他緩慢靠近,高挺的鼻樑在柔軟的黃光下打出一道陰影,窗外雨聲歇去,逐漸歸於平靜。
陸執與的動作很慢很慢,弄得陳識的呼吸節奏也跟著緩慢了起來,他的所有感官都落在陸執與那薄薄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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