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都被砸腫了,他孤零零地趴在病床上,聽著醫生跟蔣琛舟討論骨頭的損傷情況。
肌肉的腫脹疼痛難忍,陳識只能攥緊了手底下的被子,儘量放緩呼吸,他的意識渙散,根本就沒法聚焦在耳邊的談話中,直到醫生離開,蔣琛舟蹲到了陳識身旁,語氣柔和道:「骨頭有一點裂痕,不用做手術,這幾周得好好養著,你現在感覺如何?還很疼嗎?」
陳識眼睛紅了一圈,鼻子皺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我怎麼感覺比剛剛還要疼了。」
「軟組織損傷,加上輕微骨折,肯定會有點疼的。」蔣琛舟心疼地皺緊了眉頭,「你拉開我,自己受了傷,那還不如讓我受傷。」
陳識疼得厲害,撐著精神回了句聽不清的氣音,因為擔心蔣琛舟內疚,又不敢繼續表現出疼得不行的樣子。
蔣琛舟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沒事的,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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