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恢復點精神,已經被鬧得有些疲乏,他在床上躺了這麼久,渾身提不起什麼勁,正巧也不想說話,乾脆就沉默裝死。
陸執與哪能輕易放過他,靠上來捏了捏陳識的臉,問他:「陳識,你什麼意思,被他兩句話說後悔了嗎?」
「你能不能別總聽他挑撥我們的話。」
陳識懶洋洋地掀開眼睛,淡定道:「其實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你……你,你怎麼——」
「我想休息會,也讓我好好想想,別無理取鬧了行嗎?」陳識又閉了眼,靠回枕頭上。
往往都是陸執與嫌棄別人無理取鬧,他什麼時候被嫌棄過無理取鬧,這話如一記重拳打在陸執與腦門上,讓他都有點發蒙。
一個人思索半天,最終只能把原因歸結到自己只想快點氣得蔣琛舟憋不住他的那張虛偽的人皮面具上。
陳識應該已經睡著了,陸執與輕輕搖了他兩下,沒得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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