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著肚子回家的,陸執與把保溫箱裡的飯菜給一一擺到了桌子上,就算說是兩人份也多的有點誇張,更別說桌子上就坐著孤零零的一個人。
也只是少了一個人,這公寓裡忽然就顯得非常空蕩。
霎時間,陸執與就失去了吃東西的胃口。
筷子被他隨意擺在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排列在桌子上,應該是才送來不久,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陸執與沉默地將視線從餐桌上移開,落到那個已經落了灰的新貓爬架的時候,心裡兀自生出一股悶氣。
煩躁地推開椅子起了身,陸執與呼吸有點緊,他鬆了松為了上班正式點綁的領帶,扯開後直接丟到了桌子上,修長的手指解開深藍色襯衣的最上面兩枚。
哪哪都是陳識的痕跡,這家真是待不下去一點了。
陸執與又去喝酒了。
方庭宇趕出來接人的時候,巴不得生活助理能在此時此刻就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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