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開的那些酒意驅散,他眸色逐漸清明,「那我也要他。」
周硯被陸執與的回答驚到,他鬆了松身體,靠著牆,搖頭道:「那你任重而道遠啊,我能看出來,他對你挺抗拒的。」
陸執與雖然尚未理清思緒,但好歹堅定了想法,這場酒也不是全無收穫,他一掃身上的陰鬱氛圍,說:「沒關係,我會拿出比上次多十倍的誠意讓他看到。」
「上次?你被甩了不止一次啊?」周硯震驚叫道。
陸執與遞給他一個冷淡的眼神。
「你能不能閉嘴?」
陳識最近在忙陳母手術的事,如果手術能順利的話,她再住半個月左右就可以回家去修養,繼父的意思是,不需要在北京住院了,回去也是一樣的。
手術難度不算大,只是很難排到,陳識忙前忙後,也只排到了下個月月底的號,乳腺癌手術,到底還是越早做越好。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