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真打,畢竟在病床上躺著,腳上吊著繃帶,嘴唇蒼白的人讓人有些忍不住下手,陸老爺子說一不二,讓醫生安排陸執與上私人飛機,帶他回美國去治療。
陸執與怎麼都不肯,折騰得傷口又裂開,只得把他安置回病房,請了兩個護工專門照看。
周硯是最得閒的人,沒事就跑來醫院陪陪陸執與。
「把你的貓也帶來了,給你解解悶。」
陸執與勉強地擠出一個笑,說:「謝了。」
「這麼悶悶不樂,又是怎麼了?」周硯掃了病房一眼,「他很久沒來了?」
「再也沒來過。」陸執與沉聲道。
不來還不是最讓他焦急的,最讓他坐不住的是,陳識最近跑那個清吧的次數比之前要更頻繁了,陸執與是親眼見過陳識和那個男人親密接觸的,還見著他脖子上的草莓印了,現下被困在這個小小的病房裡,他簡直急的不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