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外套脫了,掛在手臂上,領口的扣子開了一顆,露出白嫩的喉結,出現在嘈雜的包廂里的時候,頗有一股清冷乾淨的氣質。
陳識走向陸執與,那人只穿了個黑色的外套,甚至褲子都還是醫院的藍白條紋病號服,他眉頭越擰越緊,問周硯:「你怎麼喊病號喝酒啊?」
周硯一時間沒想到怎麼解釋。
「來搭把手吧。」
陳識費勁地把陸執與給弄了起來,一股濃烈的酒氣撲了過來,陸執與傾身靠向陳識,呼吸灼熱著,緊貼著他的耳畔。
「陳識……」
陳識耳熱,用力撐起陸執與的身體,跟著周硯一起,把他抬到了計程車里。
陸執與個子高大,抬起來可廢了不少勁,周硯才剛喘了口氣,下一秒就被陸執與用沒受傷的那條腿踢了一腳。
「那就麻煩你送他回去了。」周硯說完,都不等陳識回答,就立馬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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