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完了私仇,司檸把目光移回了真正的敵人身上。
因為輕風的被抓,林舟公會原本的成員一下就亂了心神,有小隊企圖朝著輕風所在的方向進攻,試圖救回他們的會長。
沒了指揮又分散了戰力,司檸帶著為數不多的戰鬥玩家重新開始反攻。
深夜的雪森被各種技能的光效照出斑斕的效果,整個戰場異常的安靜,除了小屋前的那一片。
「來來,先讓我下個毒。幫我掰下他的嘴。」
「我說你就不能自己抹刀上給他一刀?」
「可我這藥做出來就是口服的,不是外用啊。」
「行吧,行吧,掰開了趕緊滴。」
生活玩家們興奮地聲音讓林舟公會原本的成員心裡五味雜陳。
不說冰霜領主給他們的任務,單就說一向脾氣好的生活玩家們能對輕風有這麼大的意見,也算得上是他們會長的一種本事了。
尤其在有玩家高聲喊著要把輕風毒啞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會長一定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躲在外圈的法師靠著樹幹把自己藏起來,捂著臉的手隨著那邊傳來的聲音抖動。
丟人,實在太丟人了。
他當初怎麼就腦子抽了,為了那麼點公會福利來了林舟。
平時被玩家們嘲笑一下就算了,這種時候真的有種助紂為虐的愧疚感。
站在眾人對立面的滋味並不好受。
和法師不同的是,核心團在輕風看不見的時候分裂成了倆部分。一部分拼著命想要把他救出來,另一部分劃著名水越打站位越靠後。
「這咋辦?」偷摸溜回來假裝被復活的劍客求助地看著方臉管理。
被看著的管理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能咋辦,拖著唄。一會兒你們去那邊」朝著努力救人的方向指了指,「跟著混一混,然後死回來。」。
遠處有林舟的成員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方臉管理在想辦法營救會長,心裡對方臉管理甚為敬佩,哪怕是會長再不堪他們都沒有離去。
哪怕這份增援並不強力,但卻讓一個牧師成功夠到了輕風。
在被無數玩家折磨地死去活來十幾次的輕風抓住了這次機會,被牧師奶到的瞬間用了cd剛好的替身道具後,朝著自家成員狂奔而去。
恨不得手腳並用的術士一點沒有要面子的想法,他已經因為紅名後在短時間內連續死亡而掉了5級,再不跑就要真的被輪白了。
還在為輕風逃脫而震驚的生活玩家們手足無措地看著越來越遠的身影時,一道鎖鏈從玩家們頭頂上直射而出。
嘩啦啦的金屬碰撞聲像是黑白無常手裡的勾魂索,繞著輕風脖子打了個圈後把人拖了回來。
一身紗衣的賀洵扶著門框,鎖鏈帶著輕風緩緩收回後頸上被撕裂的疤痕里。
「你怎麼了?掉血了麼?」捧著復活藥的藥劑師看著臉色慘白的賀洵緊張地詢問。
他們能不緊張麼?領主多在意小白臉他們這些天都是看在眼裡。
除非對方真的打到了小院大門口,否則領主從來不讓小白臉出手。
要是小白臉這會兒突然死在這,他都不敢想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把輕風拖回來後,賀洵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謫仙藤把人綁了回去,但他身上的鎖鏈並沒有完全收回去留了一部分在外面正好扣住輕風的喉嚨。
「太吵。」微微收緊了鎖鏈後輕風艱難地張著嘴,賀洵就用眼神示意玩家們繼續後靜靜地看著因為窒息而閉麥的輕風。
遊戲再怎麼調節體感,呼吸都是沒辦法改變的,它能把疼痛調沒卻不能讓玩家無法呼吸。
隨著長時間技能的使用,賀洵身後已經暗紅只能靠在門板上,臉色也越發不好。
藥劑師在旁邊帶著哭腔勸,「哥,大哥,這恢復藥劑你好歹喝點啊。」
「實在不行,我給你磕一個。」
看著賀洵滿格的血條卻難看地像是隨時要掛的樣子,藥劑師都要崩潰了,乾脆把自己的藥劑全都拿了出來擺了一地。
「義父!你看看哪個能用。」
靠在門上的某人緩緩地掃過一地的藥劑,指了其中一個。
藥劑師抽著嘴角捧著他選的藥劑問,「義父,你確定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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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文冷悄悄吐槽。
蠢咕咕在很多年前一個orpg遊戲裡還真見過一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