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默了默。
李箬衡拿筆尖點著她,「舒澄澄,你別作。你又不走心,挺過分的,平時玩玩別人也就算了,別惹霍止這種人,小心把自己玩進去。」
他好像以為是舒澄澄主動招惹的霍止,殊不知這次事實截然相反。
舒澄澄接著逗李箬衡,「霍止這種人是哪種人?」
李箬衡很嚴肅,「反正跟我們不是一種人,別說千秋,東仕的死活都是他一句話的事,你說呢?」
連東仕都是霍家的,霍止肯來做項目,厲而川得把他當祖宗捧著。
她確實惹不起霍止,也不想惹,但覺已經睡了,曖昧已經搞了,覺是素的,曖昧則很克制,這些對她而言都是第一次。
她拉著門把手,臨走前又想了想,「那我要是走心呢?」
舒澄澄走遍中國都不會走心,李箬衡完全當她在胡扯,於是戴上眼鏡看工作,順便滿嘴跑火車,「行啊,那你走心吧。譚尊身價幾千萬,結了婚還在外面有三個情人,生活挺多彩的。霍止值幾個億我不好說,反正婚事他應該做不了主,不過他們那種上流社會,就算結婚,也不耽誤他多彩,你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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