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厚非。
她只是有點心疼快到手的錢,更心疼畫了一半的圖,東山山麓上有座廢棄老廠房,三樓已經被拆了個角,可是廠房視野很好,她想在不遠處栽顆銀杏樹,五十年後大樹會長成浮翠流金。
於是她在舊房子前加了棵銀杏樹,寫了個「也許」。
圖交上去,霍止憑這兩個字就懂她的意思,再下一稿里,他已經把那座舊廠房留下不拆,用玻璃充當磚瓦,把斷壁殘垣填補出屋角形狀,未來可以透過玻璃看金黃的銀杏。
她太喜歡東山,所以太早地袒露肚皮,霍止現在能看穿她的腦袋。
她再次覺得遭到了報應,她用最下等的邏輯坑了霍止一次,霍止反過來用最上流的邏輯擺在她面前。
她對霍止笑了一下,「你開心吧?四兩撥千斤,只犧牲掉一個小東山,再也沒有人會逼你在博物館外加咖啡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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