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彎腰撿起最後一張草稿,拿橡皮擦去銀杏樹上的鞋印,鉛筆寫的「也許」兩個字上印了鞋底格紋,他皺皺眉。
「想不起合適的其他項目,」霍止打開墨水瓶,給鋼筆補充彈藥,「但要找機會問問真話。」
舒澄澄習慣不說真話,他拿江城劇院試她有幾分在意東山,結論是她好像喜歡得要命。
董秘書沒聽明白,「什麼真話?我沒騙過你的,今晚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他非要闖進來,就是拿走張圖,你別生氣。」
董秘書是他自己團隊的人,相處時間久了,還算熟稔。霍止坐進椅子處理那張圖,看秘書張羅收納,忽然問:「這種事,是值得生氣的嗎?」
董秘書沉浸在霍止好像在怪他放進了程輝的錯覺中,為自己找補,「不值得,別生氣,我只是犯錯,又不是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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