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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客2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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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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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弄明白了,辦法回去再想,她夾起房卡,準備歸還走人。

有人突然在旁邊猛敲玻璃,她側臉去看,窗外是李箬衡。

李箬衡的表情很憤怒,指著她說了句什麼,然後察覺到她聽不見,他推門進餐廳,快步流星走向她,「姓舒的,你又背著我幹這種事?!」

他這一嗓子分貝很高,餐廳里寥寥的客人都向她看來。

整幅狀況很像她和小白臉私會,被丈夫抓了包。

幸虧舒澄澄臉皮厚,看李箬衡一個堂堂的英俊男子快要氣成一尾即將爆炸的河豚,她有點想笑,但也不好太沒良心,她忍住了笑,但沒忍住火上澆油,撓了撓頭,配合道:「啊,那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

譚尊當年扛了自己的鍋,花了很多功夫才堵好媒體的嘴,常年對李箬衡懷恨在心,一見到李箬衡就想落井下石,「喲」一聲,「這不是李大少嗎,混得怎麼樣啊?」

李箬衡動起氣時才有以前眼高於頂的樣子,一句話都吝嗇跟譚尊這種貨色說,拉起舒澄澄的胳膊,「少廢話,跟我走。」

舒澄澄鞋跟被構造複雜的椅子卡住,手裡捏著房卡,用力拔腿,「不行,你等等……」

李箬衡剛才從小林那聽說舒澄澄去找譚尊了,一路氣得快要自燃,此時看見她手裡的房卡,被怒火徹底燒光了智商,以為她是捨不得走,把那張卡奪出來,用力摔到譚尊臉上,「操/你/媽,譚尊,你家買不起鏡子?照照你也配?」

舒澄澄沒想到他會跟人撕破臉,微微一怔,輕拉李箬衡的袖子,試圖讓他控制住。

結果最近她愛睡甲方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李箬衡對她又要陪睡的事深信不疑,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我說過多少次不要這樣?一次兩次三次,你吃虧吃爽了,我就這麼吃你軟飯?我們就算不幹這個了,那又怎麼樣?舒澄澄,難道有我在還能讓你餓死?」

他連名帶姓地嚷嚷,這下舒澄澄真覺得待不下去了,用力拽下他的衣領,壓低聲音,咬牙切齒耳語,「姓李的,你他爹的,我是鞋被卡了,不是腦幹被抽了,你丟不丟人?!」

李箬衡一不做二不休,果斷蹲下,用力拔她的鞋跟。

譚尊在一旁鼓掌,「我說李少爺怎麼會離婚呢,原來你倆從大一開始打情罵俏,到現在周周轉轉還是搞一塊去了,好一對狗男女,真是天造地設。」

李箬衡乾脆利落一抽桌布,一桌子酒菜全潑在譚尊臉上,「別讓我聽見你那張嘴裡再吐出我和舒澄澄的名字。」

譚尊一臉芝士醬,燙得張皇大叫。

這場鬧劇讓人均九百多的法餐廳變成了鬧市,西裝革履的有錢人們一有熱鬧看就原形畢露,還有人舉起手機拍攝。

舒澄澄想起以前看小說,裡面有個特殊職業女性在上工時碰上掃黃大隊,客人扔給她一張手帕,她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擋???哪一點比較合適,客人說:「擋臉啊!」

真是大智慧,李箬衡報她名字報個沒完,她現在就很需要一張手帕擋住臉。

舒澄澄抽出餐巾,試圖捂住臉,但李箬衡在氣頭上,完全沒思考她拿餐巾幹什麼,扯掉餐巾,脫了外套把她的大腿一包,放棄那隻卡死的鞋,把她打橫抱起來就走。

餐廳又足足熱鬧了五分鐘,有好事者在搜尋引擎搜索「舒成成」「舒程程」,還問同伴:「舒是個姓嗎?」

同伴回答:「是吧,寫致橡樹的那個舒婷應該不是藝名吧?」

好事者說:「不確定,我再搜搜。」

厲而川坐在餐廳最裡面的沙發上,聽全了整番對話,樂不可支,「看來不是只有我沒文化。」

霍止站在他對面,清雋的臉黑得像塊炭,鬆了鬆手腕,將手中的餐刀「噹啷」擲上厲而川面前的瓷盤。

瓷盤被砸了個粉碎,瓷片飛起迸濺,厲而川舉手,用投降的姿勢躲開瓷片,又指指霍止手上的血,「哎,我只能賠你一盒雲南白藥,這盤子我可賠不起。」

霍止手腕上有一圈掐痕,手部充血,無名指上的縫針迸裂,指根正滴血,然而臉上的表情比手更精彩。

厲而川看他抿著唇,神色像快凝成冰,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得了,你快去吧,舒老師的老底都快被翻出來了,我記得她十八歲的時候好像把她爸搞進牢里去了,這事被翻出來可不好。對了,她當時有沒有感謝你?」

霍止握住手指,用手心攔住下落的血滴,抽身去找餐廳經理。

厲而璟剛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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