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於到死之前的年月還很長,她沒有霍止要的東西。
舒澄澄把霍止的小臂輕輕拿開。霍止睡得很淺,一碰就醒,以為是壓疼了她,鬆開手臂,「腰疼?」
舒澄澄說:「沒,我去廁所。」
她出了臥室,慢吞吞爬上三樓,抖開被子坐上床。
有幾天沒回來,被子浸泡出香氛里的苦艾味,讓人聯想到那天霍止坐在單人沙發里陪她玩那堆小道具,當時就很奇怪,她完全不抗拒被他拿著皮鞭當小狗逗弄,現在也是,霍止對她似乎有著充分的掌馭力,她不僅令行禁止,還會本能地仰起頭等待誇讚,今天甚至聽他的話,忍了一路沒玩手機。
很煩人,她好像個欠管教的怪胎。
舒澄澄抓著頭髮在床頭坐了一會,把苦艾香氛蓋起來塞進柜子里,拿出生日時小林送的杏仁奶香水,四處亂噴,把屋子噴成又甜又奶的女高中生味道,還在被窩裡噴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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