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摔上了車門。然後他走了,沒回頭。
舒澄澄在車裡聞出厲而川的香水味,找到厲而川的煙,吸了三四支,手始終在抖,也許是純生理性的,因為剛才差點撞車,差一點就頭破血流,或者也許是因為這下真的結束了。
這一年的整個初秋,她困在霍止無形卻密不透風的控制里,由於找不到自己而失去睡眠。現在鬧到這麼難堪的地步,霍止終於放過她了。
舒澄澄回酒店狠狠吃了一頓飯,昏天黑地繼續睡了一覺,午夜時分夢到自己又在那間房間裡,她被捆在床頭,霍止在咬她的腰,她又疼又急,窗外的江水奔流,水位越漲越高,像要漫過頭頂灌進房間,她是個旱鴨子,真怕淹死。
她出了一身冷汗,坐起來把燈全打開。
四壁明亮整潔,沒有滿地狼藉,窗外安靜,唯有肅肅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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