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還說我講的是笑料,這會兒恭維可沒用了。」玉笙掩笑駁回他的漂亮話,欲要起身去,卻被攬下來。
她應勢伏在他膝頭,聽他帶著笑聲說:「怎麼便是恭維了?」
「這誰知道呢?」
說此,他俯下身,覆在玉笙背上,濕熱的氣息近在耳畔,眉心貼來一隻手,磨硬的指腹沿著眉眼輪廓,輕輕摩挲。
「程先生好些了嗎?」她抬眸問道。
「嗯,有所好轉了。」
「方先生回來了嗎?」
「許是再過幾日才到。」
「你把什麼球場的股份賣給程六爺了?」
鍾徊笑言:「你有這麼多問題啊?」
「只是問……你別撓我啊……」
她躲之不及,笑得腮幫直發酸。
下午四點時,蒲元有條不紊地命人擺著茶點。玉笙在園中投餵起池中的魚,思緒又念及寫給周錦言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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