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今天哭了一下午?」
泠樂貼著她不語,玉笙輕拍著道,「泠樂先自己玩會兒,媽媽去梳洗換了衣就陪你睡覺,好不好?」
「好。」
她走去梳妝鏡前取首飾拆髮髻,這會兒鍾徊也進來,他看向鏡中,目光相接,玉笙似是沒事人說:「你知道,陵江與翼州府離得也不算多遠,可是人的性情當真相去甚遠。」
「想來這邊是更得你心的。」他語氣溫和,走近來替她取項墜,「等過幾日會有一場宴,便設在金鶴酒樓的舞廳,屆時請了費小姐來,你許是會有興趣。」
她聽來雙目一亮,轉身道:「費小姐還來這裡了?」
「昨年起就一直在陵江。」
「這真的是個驚喜。」她笑言,「新起的陵江像極了以前的燕台。」
單單不到一個月,她便喜歡上了這座鮮活而風情萬種的城,而費小姐同樣占了一半風情,這與曾經的燕台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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