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這時孔姒只是滑他一眼,懶得與他多說一個字。高考後回安縣散心的計劃,從頭到尾都沒有孔隅的名額,他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一路黏上來的。
後來孔姒要喝水,齊烽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喝剩一半,是齊烽喝過的。孔姒剛要接過這瓶水,孔隅突兀伸手奪過,拿在手裡裝模作樣顛了顛,哈哈笑了笑說:「這水都捂熱了,我去給你買冰水。」
「我不用你管。」孔姒把水奪過來,咕咚喝下幾大口,再遞迴給齊烽。
炎炎夏日裡,孔隅仍試圖把齊烽和孔姒物理隔離,儘管回到北城,齊烽和孔姒就在同一屋檐下,他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孔姒,毫無防備地黏著齊烽這位道貌岸然的「叔叔」。
他強行介入的姿態太明顯,孔姒遲鈍地發覺這一串反常行跡,在去往平蓓怡墓地陵園的路上停下來,站得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小樹,命令孔隅道:「不准再跟著我了,我媽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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