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炸響。此時此刻,關朝聞在屋裡窗下,側著半邊身子,坐在程行周身旁。雷聲在她頭頂炸開,她肩膀微顫。程行周轉過頭看她,笑她怎麼連打雷都怕。
雷聲響起那一刻,她跟鍾尤文都想到了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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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也是這樣的天氣,下著暴雨。往日熱鬧的東山口,成了半座荒城。他跟藝術家談完事,冒雨跑回去,遠遠就看見台階上,有個小小的身影坐著。那是關朝聞。雨水被風一刮,橫橫地切過來,她身子往這邊騰挪,又往那邊挪移,腳邊有淺淺的一小汪水漬,像被遺棄的小狗。
鍾尤文看她這模樣,踏著水便奔過去,「怎麼了?」
關朝聞站起身,嘴上笑一笑,眼眶卻是紅的:「我沒地方去了。」
鍾尤文開門,領她進來。她今天話很多,她說她跟家人有些「小矛盾」,說「不方便回家,也不方便去其他朋友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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