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友謙比她更快,已經將她整個壓在門板上。他怒氣沖沖:「你跑這麼快,會傷到——」
他突然打住。
他看到了她眼裡的恨意。
他想起了她小箱子裡的藥。
他明白了。
「你根本沒有,是不是?」他將她緊緊壓在門板上。
高希言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現在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她已經能夠確定,警察越來越近。
她再沒有了畏懼,冷冷地說:「當然。」
高希言的目光越過他,像在看一隻腳邊的小蟲子。「別忘了,我跟你,從頭到尾都只是復仇的盟友。我怎可能為你施友謙生孩子。我不相信禮哥哥會殺死媽咪,整件事最大的破綻,就是你。我必須接近你,無限接近你。」
施友謙突然冷靜下來。
「從頭到尾?包括在泰國那時?」
在泰國時,他戒除藥物控制得那樣艱辛,只有她陪伴在側。那時候,他還沒殺掉甄安其。她還沒那樣工於心計,步步為營。他發作時咬她,她說他幼稚。他清醒時看著她,祝她生日快樂。她到底還是少女,臉上那點感動,逃不過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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