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怪不得她這麼痛快地答應跟他來煙臺。
怪不得她今晚這麼大膽的挑撥他。
謝青山真想揍她一頓,又不捨得。
倪玫笑著起身,去自己包里翻出姨媽巾和洗漱包,去衛生間了,剩下謝青山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直到倪玫從衛生間出來,他還支棱著,她笑道:「喲,謝老闆,火氣這麼大啊!小白玫瑰不夠用的?」
謝青山瞬間黑臉,「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種馬附體,天天跟別的女人夜夜笙歌?」
「難道不是嗎?」
倪玫挑著眉,當著謝青山的面將旗袍脫下,換上自己帶來的真絲睡裙,挑釁似的。
謝青山一邊生著氣,一邊支棱得更厲害了,「我真是能讓你氣死。」
倪玫將挽起的頭髮一點點拆開,蓬鬆的髮絲如瀑布般垂下,剛抹完護膚品的手指還帶著香味,輕輕放到謝青山鼻間試探氣息,「喲,還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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