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裴紀航腹誹，點點頭：&ldo;反正有用。&rdo;
她輕哂一聲，把潤滑油和選好的套套放在一起：&ldo;說得跟你用過似的。&rdo;
裴紀航一口氣梗在胸口，又扔了幾盒她先前選剩下的扔到籃子裡：&ldo;那你教教我。&rdo;
&ldo;這沒法教，得讓你自己體會。&rdo;周可看了一眼包裝盒上的字，靈光乍現，真心實意地提出建議，&ldo;要不然，你把螺紋對著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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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覺得應該是不用了。
&ldo;我來吧。&rdo;裴紀航把東西從她那裡拿過。
&ldo;你不是沒帶學生證嗎?&rdo;
他從兜里摸出錢包，&ldo;我帶了現金。&rdo;
周可沒跟他客氣，&ldo;那我外面等你。&rdo;
沒帶學生證所以不能享受優惠，所以不去買手機，所以必須要周可陪著。
這就是裴紀航找的完美藉口。
總結起來，就是怕周可跑路。
雖然這次相處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天，但他知道周可一定做得出來這種事。
別問，問就是直覺。
畢竟當初她信誓旦旦的&ldo;明天見&rdo;，他可是等了好幾年才又見到的。
夜幕降臨，廣場舞的阿姨們也開始了既定活動。
都市霓虹絢爛，映得人忽明忽暗，看不清晰。
周可站在超市門口，看著熱鬧人群發呆。
早前他見識到的是溫順時候的模樣，也窺見了她的漏出來的點滴銳利爪牙。
重逢後的她，直白熱烈，隨心所欲，卻比溫柔平和更讓人心動。
而現在裴紀航沒由來地覺得她有點孤獨。
就好像人看透了太多事情後生出的無所謂，接著又拿出喪意和尖銳沖不順心罵道，去你的吧。
他腦補了一下周可罵這句話的神態，應該是淡淡的，微昂下巴，倨傲又輕蔑，就跟當初說要閹了那個學長一樣。
&ldo;傻笑什麼?&rdo;
周可有點懷疑裴紀航的智商，這一路上他都太莫名其妙了。
&ldo;沒什麼。&rdo;裴紀航搖搖頭，將購物袋放下又從兜里掏出錢包，打開取出一張電話卡，&ldo;能借你手機讓我給家裡人打電話說一聲嗎?&rdo;
&ldo;說什麼?&rdo;
&ldo;說換手機。&rdo;
也對，這個年紀的大學生，不用花唄不打白條不分期，自己全款換手機的不大多。
周可突然開始慶幸裴紀航又忘了學生證，不然讓她陪著去買手機多尷尬。這錢她要不要墊?墊出去怎麼要回來?
見他把自己的電話卡拿出來放在了旁邊，周可這才稍稍放心，撈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夜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
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都隱隱有些興奮。
她跟錢誠性生活也挺和諧的。
別的不說，錢誠態度還是很好的，尤其在這種事情上面，從來都是卯足了勁兒來討她歡心。
至於裴紀航，他沒錢誠那麼熟悉她身體，但卻能敏感捕獲到她細微的動作進而試著調整。
更重要的是，他比錢誠帥，做愛的時候性感得要死。
裴紀航已經打完了報信的電話，趁著她洗澡的空檔，在外面刷牙。
周可拉開浴室玻璃隔斷走出來，正撞上他接水洗掉嘴邊殘餘的泡沫。
水珠很快流下，順著下巴滴在灰色長袖，暈出一塊圓。
裴紀航抽了紙擦乾淨水漬，問她：&ldo;洗好了嗎?&rdo;
&ldo;嗯。&rdo;周可胸前裹著浴巾，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
裴紀航很快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ldo;嗯，那我……&rdo;
周可伸出手指按了按他的唇瓣，從縫隙里鑽進敲了敲他的牙齒，命令道：&ldo;張開。&rdo;
手指攪進他的口腔，毫無章法地隨處遊覽，微硬的指甲偶爾會碰到柔軟的舌頭，帶來些許痛。
周可結束旅程，用沾了濕意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ldo;嘖，早上你就是這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