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迷戀咯?&rdo;
&ldo;當然不是。&rdo;
&ldo;那我愛錢就非要是受過什麼陰影、吃過什麼沒錢的苦嗎?&rdo;她反問道，&ldo;我就不能是單純的愛錢嗎?&rdo;
她是獨生女，生長環境不錯，父母性格開朗，從小到大沒遇過什麼難關，不說萬事勝意，那也是平安順遂。
但那又怎樣，不缺錢就不能愛錢了嗎?這是哪門子的強盜邏輯。
裴紀航覺得她說得沒錯，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ldo;可你總有不賺錢的時間吧，那些時候你喜歡做點什麼呢?&rdo;
周可挑眉：&ldo;做愛啊，跟你不就是這麼認識的嗎?&rdo;
裴紀航：&ldo;……&rdo;
這場對話的重點，在此刻正式走偏。起初探討生活與工作的距離，最後卻落點於霧蒙蒙的浴室。
周可喜歡泡澡，喜歡躺在浴缸里看那些潔白細密的泡沫一點點冒出來，毛孔被打開，每一寸感官都變得極為敏感。
而今天浴缸有點擠，白皙的泡沫也在無形之中蒙上了層粉色。
裴紀航從那層朦朧里鑽出來，巧克力塊一樣規整的腹肌，像漫畫裡的不小心擱淺，被迫窩在浴缸里的美人魚。
周可被腦海里冒出的比喻逗笑。
他卻將這笑聲理解成為了對剛才動作的評價，重新低到水裡去。
更多的泡沫被擠出水面，似乎將她的感受也具象化了。
她如同一片融進水面的葉子，起伏、反覆、拍打著水面，發出潮汐的聲音。
泡沫濺落在地板上、牆上，也滴到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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