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被他打敗了。
&ldo;不是，是我覺得我們不合適。&rdo;
&ldo;連做炮友都不合適嗎?&rdo;
&ldo;嗯。&rdo;
裴紀航垂眸，大受打擊，&ldo;那不就是弄得不好嗎?&rdo;
周可：&ldo;&rdo;
他抿起嘴角，神色認真：&ldo;我可以學的。&rdo;語氣特別像剛出來工作努力證明自己的實習生，&ldo;你相信我，我只是沒經驗，我學得很好，這次不就比在慶市好很多嗎?&rdo;
&ldo;不是這個原因。&rdo;周可打斷他的發散思維。
裴紀航蹙眉：&ldo;那是為什麼?&rdo;
她覺得缺乏了解，不想跟自己戀愛，他可以理解，那為什麼連只談身體反應的伴侶他都出局了呢?
他繼續說：&ldo;我跟你做過，用戶體驗怎樣，你我心知肚明。既然眼前就是一個磨合過的現成的你為什麼要花多餘的時間金錢精力去找新的呢?&ot;
周可背稍稍打直，&ldo;理由挺誘人，但是我不採納。&ot;
她又不是傻子，裴紀航看似把跟她的關係定性成了 sex partner，但他真的能守住那亂飛的心思嗎?
&ldo;你違反了炮友該有的契約精神。&rdo;周可聲音平靜，&ldo;你不該讓我朋友看見的。&rdo;
裴紀航喉嚨發緊，看著她的眼睛：&ldo;你喜歡他?&rdo;
周可蹙眉，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腦迴路。
她不準備反駁，只求一個速戰速決，繼續道：&ldo;我可以跟你繼續維持這種關係，但一切都基於你不再想著跟我戀愛這個前提上。&rdo;
她上身前傾，略抬頭，鼻尖似有若無地要跟他的碰到一起。
她睫毛很長，捲起自然的弧度，身上特有的淡淡椰子香隨著動作悄然鑽入鼻尖，勾的人口乾舌燥起來。
周可端著不達眼底的笑，聲音壓得又低又曖昧，一如早前歡好時的低語，&ldo;所以你告訴我，你想跟我戀愛嗎?&rdo;
裴紀航來之前就知道會有這一遭，他也假設過很多面對這個問題時候的回答。
應該保持漫不經心，最好輕佻又下流地將心裡的旖旎定性成單純皮囊身體的合拍，就像周可把自己從酒吧帶走在計程車上輕飄飄地說&ldo;嫖娼&rdo;的時候一樣。
可她的眼睛看過來，映出自己輪廓的時候，裴紀航準備好的說辭就這樣卡死在喉嚨。
他低估了周可的魔力。
在這段沉默里，答案早已經不言而喻。
周可後退幾步，禮貌地點點頭，&ldo;再見。&rdo;
她不是什麼理想主義者，天真地以為守住自己，就能維繫住這段關係。
既然不準備戀愛，就沒必要默許人家在自己身上耗時間，更不應該強求對方為自己改變什麼。
同一頻率很重要。
這場陰差陽錯的情色片，她很享受，但是時候謝幕了。
第27章 在這幾個人里我可以排第幾
托岳行早早回來的福，周可提前進入假期，今年總算不用在年三十的晚上踩著年夜飯的點進家門。
跟其他組比起來，岳行雖然不常駐淮渭，但出手很是大方，宣布放假的同時還拿出了準備好的紅包。
他仍古板地遵守著給現金的傳統，這也意味著紅包里突破了微信上最高二百的限制。
周可的紅包是會後他單獨給的，很厚一沓。
她有些驚訝：&ldo;你這是拿了多少個點?&rdo;
岳行上一個案子在深圳，某富豪的遺產分割，媒體的報導猜測里就已經是個天文數字。實際財產更是驚人。周可原本還想八卦一下他到底賺了多少，這把倒是直接體會到了。
&ldo;怎麼，擔心我沒錢過年?&rdo;岳行端坐在桌後，敲著鍵盤。
&ldo;擔心你明年紅包降級。&rdo;周可將紅包收進兜里，打趣道，&ldo;我可忍受不了這個落差。&rdo;
&ldo;不會。&rdo;岳行視線從屏幕上挪開停在她身上，微微頷首，&ldo;這算提前給你的辛苦費。&rdo;
&ldo;辛苦費?&rdo;
&ldo;明年，換我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