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現在看來，你比我強。&rdo;徐斯琛說，&ldo;你比我自在，也更大膽。這很難得。&rdo;
&ldo;我就當你誇我了。&rdo;
&ldo;就是在誇你。&rdo;徐斯琛微微嘆息，&ldo;要是我再早一點遇見你就好了。&rdo;
也許那個時候，他也可以不看這些外在物質，只是單純地認定一個人。
現在的他仍有選擇如此的權力，但已經做不到了。
徐斯琛抬頭，發現對面的人有些怔住了。
&ldo;你怎麼了?&rdo;他問。
周可如夢方醒，忽而笑了：&ldo;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rdo;
兩人在路口分別，周可拒絕了徐斯琛要送自己一程的提議，上了地鐵回律所取了文件和車。
雖然是周末，但辦公室還是有不少人。
新來的實習生在茶水間煮著咖啡，見周可過來，打了聲招呼。
她瞥了眼旁邊的咖啡豆，&ldo;岳律也在?&rdo;
&ldo;對，在辦公室。&rdo;
周可從柜子里拿出一包糖，隨手遞給他：&ldo;用這個吧，其他牌子他不喜歡。&rdo;
她來得匆忙，走得也快，壓根兒沒驚動幾個人。
岳行對此毫不知情，他剛處理完事務，思忖良久後，又給丁柔撥過去。
&ldo;周可已經回去了。&rdo;丁柔想也不想便道。
&ldo;好。還有件事兒，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你知道裴紀航現在在做什麼嗎?&rdo;
&ldo;知道呀，你們的甲方。&rdo;
&ldo;我指的不是這個。&rdo;岳行說，&ldo;我意思是裴紀航喜歡周可你知道嗎?&rdo;
丁柔裝不知情，反問：&ldo;啊，有嗎?沒聽說誒。&rdo;
&ldo;嗯。&rdo;
&ldo;也很正常吧，畢竟那是周可，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rdo;
岳行：&ldo;你不準備做點什麼嗎?&rdo;
&ldo;做什麼?&rdo;
&ldo;畢竟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rdo;岳行找不到一個恰當的詞語形容。
丁柔一驚，沒想到岳行連這個都知道了。
周可這保密工作怎麼幹的到底?保密保密白保密!
她硬著頭皮勸他，&ldo;雖然他們一開始的關係是挺尷尬的，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rdo;
岳行沉默片刻：&ldo;周可說過不會跟他在一起。&rdo;
&ldo;她說過這話?&rdo;丁柔更加驚訝，這不像是她的性格呀。
雖然自己沒見過裴紀航，但從周可單方面的描述來看，她明明就是狠狠心動了。
岳行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ldo;嗯，因為在她心目中，你比裴紀航更重要。&rdo;
丁柔這把是徹底懵圈了，這怎麼還有她的事兒啊?
她說：&ldo;啊，那我回頭問問她。&rdo;
岳行：&ldo;算了，還是別問了。&rdo;
&ldo;啊?&rdo;
&ldo;不要問了。&rdo;岳行說，&ldo;她不知道這件事比較好。&rdo;
把窗戶紙捅破實際上是在給裴紀航機會，還不如就這樣維持現狀。
趁著下午沒什麼事兒，周可去給車做了個保養，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門內，裴紀航正忙得熱火朝天，他繫著圍裙，站在島台邊將菜切成細細的絲，笨重的菜刀到他手裡顯得格外輕盈。
&ldo;回來啦?&rdo;他眉梢微揚，語氣算不上多熱絡。
周可後背有點發麻，為他這過分自然的語氣和心裡冒出來的一點點喜悅。
這是一種危險的信號。而更令人心驚的是，她一點也不排斥。
&ldo;你沒家嗎?整天待在這兒。&rdo;周可打開冰箱拿了瓶蘇打水。
裴紀航不接話，報了一通菜名，又說：&ldo;今天菜市場的阿姨給我留了一塊排骨，你想吃糖醋的還是紅燒。&rdo;
周可正準備回答，門外傳來敲門聲。
&ldo;快遞放門口。&rdo;她遠遠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