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琛瞬間掐住她手腕,阻止住她進一步動作。
——臥槽!變態啊……
他真是平時不怎麼說髒話的人,也忍不住要爆粗了。
——這已經不是調戲!是性騷擾了!!
馮琛渾身汗毛倒豎,再次看向這幅嬌嗔無辜的稚嫩面孔時,驀地覺得一陣惡寒。
女孩正偏著頭,一手托著下巴,細細舔著嘴唇,仿佛獵食的野獸在欣賞獵物,一副胸有成竹、勢在必得的神情。
馮琛目光剎那間冷了下來,殺意頓起。
這時,他耳塞中傳來利加邏的急喝:「別輕舉妄動!別暴露身份!」
馮琛不是個衝動莽撞的人,不用利加邏多說,他也不會輕舉妄動,但這並不能阻止他心中起了凶念,想把這小禽獸的髒爪子捏碎。
他手下不自覺加大了力度。
小禽獸痛得呲牙咧嘴,卻愣是沒吭出聲,眸里竟跳躍著異常興奮的光彩。
「哥哥,你弄疼我了……可是我好喜歡啊,再用力一點……」
馮琛瞠目結舌,一口氣堵在胸口,就差沒吐口血出來。這小禽獸的所言所行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他只想趕緊脫身。
然而,就在他欲起身的瞬間,周圍一下子有五個彪形大漢圍過來,不由分說,撲上來就將他手腕反擰至背後,掐著他的後脖頸,直接按倒在桌子上。
小禽獸拍手大笑,站起身,圍著受制的馮琛左看看、右看看,嘖嘖讚嘆:「不錯不錯,臉蛋身段都很對我的味口。」
她又向其餘包間瞧了瞧,道:「奇怪了,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你的其他同伴呢?」
此言一出,馮琛心裡陡然一沉,差點以為身份被識破了,反應了幾秒後,才察覺到這小禽獸所言和他所想不是一碼事兒。
這五個彪形大漢應該是小禽獸的隨身保鏢,其中一個道:「大小姐,現在還沒到時間,活人偶都還沒上來呢。」
他掐著馮琛的後脖頸,將他的臉掰過來:「這傢伙應當不是。」
小禽獸瞬間臉陰沉下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這保鏢臉上,厲聲喝道:「喊我什麼呢?大小姐?那禽獸不如的老傢伙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他最得意的兒子也縱慾過度,把自己給作死了,如今這個秦家是我做主,你們最好識點相,知道誰是你們的主子!」
一番呵斥咄咄逼人,小禽獸原本漂亮的面孔近乎扭曲。
五個彪形大漢齊齊低頭,極為畏懼,剛才犯錯的保鏢更是一迭聲的「大當家」,喊得情真意切、發自肺腑。
小禽獸這才滿意地笑了。
這時,馮琛耳塞里又有聲音響起,不過不是利加邏,而是邢彥:「這次聚會邀請的財閥中,有一家是秦氏家族,勢力不亞於周厚澤,但最近一年秦家突遭變故,家主秦沐風遇車禍,癱瘓在床,本來指定的長子繼承人縱慾而亡,只剩下一個幼女秦可兒,所以這次聚會是秦可兒作為秦家當家參加的。」
不用邢彥多解釋,馮琛立馬明了,眼前這個長得人畜無害的小禽獸就是秦可兒。
小禽獸評價自己的老爹禽獸不如,還真是諷刺。
秦可兒教訓完手下,又立刻換了一副天真懵懂的面孔,歪著腦袋,湊近馮琛的臉,仔細瞅了瞅,問:「你到底是不是活人偶呀?聽說活人偶在身體要害部位都埋有引爆器,讓我來瞧一瞧你身上有沒有呢?」
馮琛不明白她說的活人偶是什麼,不知該怎麼接話,而秦可兒接下來的舉動讓他汗毛倒立。
秦可兒撩開馮琛額前碎發,故意一驚一乍道:「哎呀!沒有」
接著手指在馮琛耳廓邊輕輕一勾,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在喉結處逗留了片刻,又道:「哎呀!這裡也沒有」
她舔了一下嘴唇,手滑至馮琛衣領處,扯開他的領帶,又一粒一粒將襯衫扣子慢慢剝開,手撫上他的胸口,再道:「哎呀呀!還是沒有」
馮琛本來一直捏牢拳頭,強忍著沒有動手,這下好像被毒蠍蟄了一般,終於忍不住了,右胳膊猛地從五個保鏢的壓制中抽了出來,想反抗逃脫。
耳塞里,利加邏急道:「別動手!會場裡全是人!」
邢彥也在一旁補充:「如果你是個普通人,現在五個壯漢按住你,你肯定掙脫不了。若是你輕易掙脫了,他們一定會察覺不對勁。我們此行目的是查案,不要節外生枝。」
馮琛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利加邏可以調用會場每處監控,這就說明,利加邏和邢彥都能清楚看到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