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儲輕緣停他就停,儲輕緣走他就走。
奇怪的是,儲輕緣對這樣的跟隨並不覺得牴觸,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之前被那些侍女們跟隨時他極為惱怒,或許因為他清楚這個全甲兵只是個服從命令的機器。
想到這兒,儲輕緣停下腳步,又瞅了瞅這個全甲兵。
——服從命令……究竟是怎麼個服從命令法?
使徒也沒跟他細說如何下令,難不成這傢伙竟能意會使用者需求?
儲輕緣猛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想法真是荒唐,可事實又擺在面前。
他倏忽想起全甲兵的頭部是人體組織,本來就該具有正常人的意識,只是不知被傭兵寮做了何種手腳,才變成了這副唯命是從的模樣,心中覺得隱隱作痛。
——與自己比起來,這些全甲兵更是身首異處、身不由己,可憐到了極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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