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夷沒抬頭。
「那你爸爸呢?」
「我爸跟死了差不多。」她抓起泡沫豐富的啤酒硬吞了幾口,「他現在生了個帶屌的,早就忘了我了,趁早斷絕關係,等他老了我也不用給他端屎端尿,讓他的好兒子給他舔屁眼去。」
她這番話,對這個平和友愛的家庭來說實在是太尖銳,太「充滿戾氣」了。
孫澤生面露尷尬:「你也別怪你爸爸,他肯定是愛你的,可能跟我一樣,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你做女兒的,也要多站在他的角度想問題,比如說,你主動打個電話——」
「這雞好吃,我做的。」孫見智往他碗裡扔了一個雞爪子。
樓下夜市有人用音響播放《但願人長久》,歌聲近得像從桌上那隻死魚嘴裡喊出來的。
陳櫻想著找些有趣的話題緩和氣氛,目光掃一圈,看見茶几上的月餅盒。那是今天早晨孫見智從他們家最貴的禮品月餅里擄出來的。「小孫,你不是說要拿月餅去跟嫌犯套詞嗎?是不是又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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