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充滿煙霧和旋律的空間裡,梁正聲的存在變得越發神秘。他的墨鏡反射著舞廳的燈光,閃爍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光芒。
&ot;你知道嗎?梁正聲每次出現,總會帶來一些不同尋常的禮物。&ot;一個舞女在休息時對王清姿低語。
&ot;啊,他送給你禮物,怎麼不送給我?&ot;王清姿的嫉妒像四月天的韭菜地,一發不可收拾。
難道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王清姿悶悶不樂地回到出租屋,那時她有個一起從江市過來打工的男朋友何慶。巧的是,陸美華和她租住在同一樓,出於這個原因,王清姿與陸美華相比其他小姐妹,來得更親近些。
梁正聲在舞廳遇到陸美華時,陸美華正在和別的男人跳舞。陸美華的身影如柳絲曼妙,雙眸閃爍著星光璀璨,流轉的眼波隨著音樂節奏飄逸,眉梢間的笑意藏著萬種風情,舉手投足間,皆是詩畫的韻味流淌。
她的裙擺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紅唇微啟,呢喃著無聲的旋律,每一個轉身,每一次回眸,都似春風拂過繁花,喚醒了沉睡的詩意。
梁正聲看著陸美華,看得眼睛都快直了,他的腦海里來來回回只有一句話「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連王清姿和他說話,他都聽不見。
&ot;正聲正聲&ot;王清姿的目光緊隨著梁正聲的方向流轉,當她的視線觸及到梁正聲專注所在,原本明亮的臉龐瞬間蒙上了一層陰霾。或許,正是這個時刻,那顆名為嫉妒的種子悄然在她心底生根發芽。
王清姿與陸美華曾有著如同金蘭般的深厚姐妹情誼,此刻,這份感情卻脆弱得如同一層薄薄的塑料紙,經不起現實的輕輕一戳。
陸美華對於梁正聲的熱情似火頗為淡漠,梁正聲則恰恰如這世間大多數男子一般,對那份得不到的愛情愈發痴迷。
王清姿將這一切變化盡收眼底,內心深處涌動著無盡的嫉恨,但她並未表露在外,依舊保持著與陸美華親密無間的姐妹關係,卻在背後聯手其他舞女們,共同孤立陸美華。這樣一來,陸美華下班只能一個人回家。
不過,這正好給梁正聲提供了趁虛而入的機會。有一天晚上,梁正聲執意要送下夜場的陸美華回家。
「你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不安全,我送送你吧。」
「沒事。我都是這麼回家的。你不用回家看老婆孩子嗎?」陸美華婉拒梁正聲的好意。
「我一個人,不用看老婆孩子。」為了採摘到陸美華這朵鮮花,梁正聲隱瞞了自己已婚的事實。
「我不是三歲小孩了,可以一個人回家。」陸美華執意要自己回家。
梁正聲也不勉強,他目送陸美華離開。被姐妹們孤立的陸美華那時候相當脆弱,她對梁正聲的偏見已經有所鬆動,她打心裡希望梁正聲能送送她,但她又不願意太早表白心跡。
當陸美華獨自步入熙攘紛擾的城中村時,一場突如其來的危機悄然而至。幾個身形魁梧、言行粗鄙的大漢驟然從陰暗角落衝出,他們口吐污言穢語,公然對陸美華進行惡意調戲。
此時的陸美華身處絕境,四下求助無門。就在她陷入深深的絕望之際,那個熟悉的身影猶如一道曙光劃破黑暗,梁正聲適時出現,英勇無畏地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經典橋段。
梁正聲挺身而出,以保護者的姿態與那些惡徒展開了激烈的對抗,他的手因搏鬥而被打腫,這一舉動深深地打動了陸美華,看著他因自己而受傷,她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愧疚與疼惜。
等惡徒都走了之後,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梁正聲,一同回到了自己簡樸的租處,為他療傷以表達心中的感激之情。
「你為我做這麼多,值得嗎?」陸美華問梁正聲。
「只要是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梁正聲在陸美華的租處,將這一輩子說過和沒說過的情話再說了一遍。
那時的陸美華到底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哪裡看得清「英雄救美」的橋段有詐,哪裡經受得了梁正聲的糖衣軟蛋。
眼見陸美華鬆動,梁正聲又妄自菲薄道:「只可惜我這樣的人再有錢又有什麼用,我做再多,也得不到你的另眼相看。這輩子如果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別這麼說……」陸美華連忙用手指輕輕遮住梁正聲的嘴巴。
之前在舞廳,梁正聲已經飲下不少烈酒,借著幾分醉意和熱烈氣氛的烘托,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輕輕握住陸美華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陸美華並未做出明顯的反抗,任由梁正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