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阿逸來,竺萱無所謂,畢竟家裡客房充裕,周重宴沒說什麼,明明心裡很介意還強裝雲淡風輕,旁敲側擊問竺萱,大學的時候有沒有和阿逸擦出不該有的火花。
周重宴生怕阿逸把竺萱給撬了,結果阿逸來南市的第一天,就把周重宴自個給撬了!
竺萱也是等到這天晚上周重宴回家,他哼著小曲美滋滋的,她一問才知道,阿逸來南市訓練龍舟,跟負責人推薦周重宴,說他在美國讀大學時就是賽艇隊隊員。
於是,兩人被編入龍舟賽艇隊,代表今年南市隨江區參賽。
周重宴把隊服帶回家了,讓阿姨洗。
竺萱別的不怕,怕周重宴磕到碰到受傷,再不然就是和人打起來,他以前打籃球,這些黑歷史有的是。
洗澡後的竺萱坐在梳妝檯邊貼面膜,周重宴對她說,「你以後少穿性感的睡衣,別榨乾我。我要保存精力訓練。」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趴在地板上做伏地挺身。
第二天,周重宴和阿逸開始密集地訓練,早上看不見人影,阿姨關上冰箱給打著哈欠的竺萱做早餐,「早上兩人吃了四個水煮蛋,兩大塊雞胸肉,還有大半盒牛奶就走了,說跑步去江邊。」
阿逸來南市龍舟訓練是部隊借調,周重宴曠班訓練無所謂,畢竟是自家公司,苦的可就是周重宴助理了。
這天,竺萱下班到家,助理就來了,渾身濕噠噠的,帶來了裝在袋子裡周重宴和阿逸的髒衣服,說讓阿姨洗。
竺萱問他怎麼這樣了,要去找件乾衣服給他。
助理擺手說不用,今天自己拿文件去江邊找周重宴簽字,一不留神踩空踏水裡去了。
到竺萱睡覺的時候,周重宴回來了,在床上往她身邊擠,拉開她的腿要進來。
竺萱半睡半醒間扭動掙扎,懊惱地推他,「保存精力呢!別碰我。」
周重宴抵近閉眼的竺萱,高挺的鼻子蹭著她,「精力無限,分點給你好不好?弄到你裡面去。」
這人還喝了酒,清淺的酒香,散在兩人的身邊,迷迷糊糊的竺萱苦思冥想著精力怎麼弄到裡面去,這人說話有語病,周重宴已經壓制住她,自己進來。
竺萱應激地受不了,嗚嗚地嗚咽幾聲,惱怒地打了周重宴幾下,染上哭腔,「你太壞了,我要睡覺!」
周重宴強制竺萱很有一套,壓在她身上,她的兩條腿被他打開,他一邊用力,一邊捂住竺萱的嘴,讓她叫不出來,笑得特別壞,「叫得真騷,想讓阿逸聽見?」
被捂住嘴的竺萱眼兒帶淚地看著身上衝撞的周重宴,她一直委屈地嗚嗚嚶嚶的。
「追你的男人多不多?」周重宴這麼問她,可是手沒挪開,明擺著不讓她回答,生怕她的回答戳了他地心肺。
竺萱被他頂得不斷往上沖,周重宴摁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短促而劇烈地衝撞,逼她望著她,「追你的男人知道你在我身下這麼騷嗎?一直在夾我……」
竺萱被弄得只能發出啊呃啊呃的音節,被他變換了好幾個姿勢。
訓練天數一天天增加,周重宴的小白臉肉眼可見一天天變化,蛻變成健康的小麥色,舒展的手臂肌肉線條飽滿了不少。
阿逸沒什麼變化,他本來就黑。
竺萱往周重宴的運動包里塞了一瓶防曬霜,也給了阿逸一瓶。
這天下午五點半,竺萱下班開車回家,路過隨江的時候,載兩人回家。
他們早上是一路晨跑到江邊訓練的,竺萱停下遠遠看見兩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來,彼此臉色都不好。
阿逸開車門上車的時候被周重宴故意擋了一下,非得他先上。
周重宴上車後,阿逸不甘示弱,拿下自己的包直接往他臉上堆。
「喂!」周重宴揮開阿逸的包,「滾下去,這是我家的車。」
阿逸坐上副駕關上車門,「你管我?報警抓我啊。」
這種類似小朋友吵架的情景,竺萱從高中到結婚看了無數遍,見怪不怪,直接發動汽車。
后座兩個人還在吵,竺萱聽了個大概,周重宴吐槽阿逸發力點不對,也不會看風向,划槳就是做無用功。
阿逸吐槽周重宴從高中就沒變過,順風說騷話,逆風講道理,都不知道哪來這麼多騷話可以講。
聽得竺萱哭笑不得,她承認,周重宴騷話是挺多的。
到家恰好晚餐飯點,兩人奇蹟般地和好了,挨著坐在一起吃飯,飯桌上風捲殘雲,什麼都吃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