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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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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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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緩緩地,汪賢成的嘴裡吐出這兩個字兒。

在煙圈騰起的氤氳里,汪太一頭霧水。

「江寒那小子,仗著後來事業發展的不錯,這幾年也算是和我平起平坐。」汪賢成的眼裡很多不滿,「當年,他不就是我的一個馬仔!帶不帶他玩兒,也都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這載舞娶梁夢,又和江寒有什麼關係?」

汪太不懂就問。

「不許打斷我說話!」

汪賢成斜了她一眼,重重地將菸斗磕在沙發扶手上。

汪太掩聲。

「我就是要壓江寒一頭!讓他找准自己的位置!」汪賢成的眼神由不滿轉為狠厲,「只要載舞娶了梁夢,江寒就是我的侄女婿!不管他認不認,都是這個輩分。」

原來是這樣。

汪太微微放心。

如果僅僅是要「壓江寒一頭」,那麼這個理由,她接受。

可汪太總覺得,兩家聯姻這事兒,老汪似乎盤亘了許久,並非如此簡單。

只是老公一向任何事都不和她交心,她繼續強問,也是問不出什麼。

汪太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解釋完,汪賢成依然起身去書房睡。

「老汪!老汪……」

汪太急忙忙,怎麼叫也叫不住。

……

江寒回到檀宮,秘書送來了凌雪ho的收購合同。

「江總,您這……」

秘書望著江寒青紫的額角,不知道該不該請私人醫生過來包紮。

這時,梁醒端著一杯酒,穿著睡袍走進來。

秘書識相地退下。

江寒仿佛沒看見她,抖了一下手裡的合同,低頭默默翻閱起來。

他心裡窩著氣,有一部分也是對梁醒。

如果不是一下午梁醒的竭力慫恿和反覆刺激,也許今晚他就不會那麼衝動地趕去,還鬧了場誤會。

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厭煩,有時不必用言語傳遞,氣場就可以。

梁醒看出了他的不待見,押了口酒,仍手裡擎著一隻牛皮紙袋,走了過去。

「呵呵,這老汪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江寒埋頭對著a4紙冷笑,似對梁醒,又似自言自語。

「價格很離譜麼?」梁醒坐下問。

江寒站起身,背對著她,也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能有多離譜,就有多離譜!」他喟嘆。

梁醒低頭抿了抿唇,並沒有和江寒深入這個話題,而是強扯話題道:「比今天晚上的相親還離譜?」

江寒倒威士忌的手停頓了一下。

面對這麼大的事,梁醒都能另起一行。

說明這姐妹倆的心思,他一個都沒猜對。

去阻止梁夢和另一個男人相親前,江寒的頭是熱的;回來的路上,他吹著晚風,血降下來,心又冷了。

「梁醒。」

江寒涌動了一下喉結,猛飲了一口琥珀色的液體。

「你為什麼答應了汪家,又反悔?」

回來的路上,江寒才意識到,他沒有弄明白這個,就被梁醒利用感情當槍使,是多麼地愚蠢。

「沒什麼啊。」梁醒故作若無其事,「就是突然就覺得不合適了。」

「是麼。」

江寒轉過身,冷冽的眼神掃過她。

「那能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梁醒淡定地狡辯。

江寒見她不說實話,若有似無地撇了撇嘴角,冷笑著走過來。

他恢復了氣定神閒,慢慢在梁醒對面坐下,才緩緩開口吐出兩個字:「戴維。」

梁醒不為所動,擱下手裡的酒杯,繼續和他虛與委蛇:「他不是去三生了嗎?感謝江爺的收留,解決了龍泉的難題。」

江寒等的就是梁醒這句話。

殊不知,戴維為了縮短流程,趕緊加入三生,已經向江寒遞交了投名狀。

這幾年,梁醒視戴維為心腹,主要是有些事不得不有個老練奸猾的人替她去辦。

江寒從抽屜里抽出一沓事先準備好的材料,用力丟在梁醒面前!

梁醒以為是什麼,拿起來一看,只是無所謂地說了句:「紙還是保不住火呀。」

反倒是江寒激動了!

他猛然站起身道:「我就說,為什麼龍泉的市值一直在漲。原來都是你運作的結果!」

那沓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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