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口這句話。
第15章
共處
「你說什麼？」陳璟一剛把車開動，沒注意聽清晏喬說的什麼。
晏喬沒了再重述一遍的勇氣，「我說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適應，或者怎麼報答你。」
「晏老師還真是……」陳璟一冷著臉扭動脖頸，「不是在跟我算帳，就是在準備跟我算帳，我們需要分的那麼清楚嗎？我對你好，是我的事。」
「……」
車內開了暖氣，她凍僵的腳有所緩解，糊塗的高燒感也褪去一些，她能感知到身上這件外套的暖意。
他們之間開始長久的沉靜，他無意間瞥過的目光像烈火湧來，燒得她臉頰發燙。
「你知道我住的公寓在哪嗎？」晏喬輕哼說，說完才發覺很滑稽，陳璟一知道，之前還來接她去領證呢，「哦，忘了，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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