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概是比較能接受時柘的,還跟著一起勸說她,「孩子剛回來,有什麼話不能往後推推。」
姑姑瞪他一眼,「是,都讓你慣的,這家就我一個罪人。」
晏喬隔在中間進退兩難,像個無情的調解機器,「哎先吃飯,菜都要涼了。」
好不容易把氣氛穩定了一會兒,四個人能好好坐下吃飯。
一開始誰都不說話,只是讓人心有點慌,而姑姑再次開口後,晏喬只覺得她還不如不說話。
「什麼時候逃的學?」
時柘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她還能平靜地來詢問他這個問題,低著頭挖飯,心不在焉回答:「幾個月了。」
「去的時候我怎麼跟你說的?」
時柘只覺得腦子都要炸了,閉上眼,沉沉嘆出一口氣。
「你又是怎麼答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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