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桑:「不管這麼多,既然知道了導師兒子還活著,那你還想跟人家相親嗎?」
夏文瀟:「我才不要,雖然短時間內想和導師兒子在一起我以後發文章或者升學都不愁了,但上次約吃飯他活著卻沒來,我才不去上趕著討嫌。」
於桑:「好,你之前委託我的事情我會完成的,幫你在不得罪導師的情況下拒絕相親。」
夏文瀟:「不是吧?我風評都這樣了導還惦記著我呢?」
於桑掐指一算:「反正我這邊問你導師還想讓你和兒子相親嗎,得到的答案是吉,是肯定回答。」
夏文瀟攤倒:「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於大師!」
於桑被夏文瀟的師姐帶著在實驗室轉了一圈,掐指一算,然後問道:「師兄師姐你們最近是不是做實驗很不順利?」
「是啊是啊,是有什麼問題嗎?」
「這是因為你們得罪小人了,人家故意動了手腳讓你們實驗做不出來。唉,夏文瀟這事也是無妄之災啊……」
聽到這話周圍好久沒見夏文瀟的同門紛紛關心:「師妹最近還好嗎?」
「那件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
「你這話說的!小夏什麼樣的人我們不知道嗎?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他們都在說嗎?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於桑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確實他們整個實驗室都犯小人,不然夏文瀟那天晚上也不會等到那麼晚。
她按照卦象所指找到一瓶試劑,問實驗室的其他人:「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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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大學生拿捏輔導員絕殺之招:老師,我想紫砂。
第22章
第22卦
學姐看了一眼:「這是我們製藥的時候常用的試劑,有什麼問題嗎?」
於桑不懂這些專業名詞:「卦象顯示,偷天換日,李代桃僵,這試劑應該被換了。」
學姐恍然大悟:「我就說為什麼最近一個數據總是出不來!」
其他人紛紛附和,表示終於找到了實驗進行不下去的原因。
資歷最老的大師姐憤怒:「到底是誰這麼無恥?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老師,然後去調監控,把人揪出來!」
實驗室還是蠻重要的地方,監控一直開著,外面樓道里也有監控,不愁抓不到人。
吳予仁聽了前因後果,一邊上報查監控找人,一邊問他們是怎麼發現的。
聽說是一個卦師算出來的,吳予仁想到了那天的那個女學生。
但他沒有多問,只是讓學生們先不要聲張,免得打草驚蛇。
學校監控調起來很快。
警方那邊也很快找到了人。
雖然小路上監控不好使,但前後都有監控,再加上貓貓屍體上還有殘留痕跡,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
無論是誣陷夏文瀟還是更換實驗室試劑,都指向了一個人——
耿浩南。
一個很陌生的名字。
提起來夏文瀟甚至沒有印象。
翻了院群才從犄角旮旯的角落裡扒拉出這個名字。
是隔壁李茂博實驗室的人。
和饒霜凡一起進去的。
夏文瀟沒和他交流過,倒是聽饒霜凡說過。
實驗室裡面有人願意反抗,那麼也有人願意聽話。
如果說饒霜凡是一身反骨,完全不接受導師的pua,那麼耿浩南就是另一種類型。
他乖乖聽導師和師兄的話,主動幫忙做事,師兄經常在導師面前誇他,還拿來拉踩饒霜凡。
饒霜凡對這個人沒什麼意見,只是覺得他可憐,為了在實驗室擁有自由做實驗的權利不得不委曲求全。
但夏文瀟實在想不出來這人對自己有什麼仇恨。
但她也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從警察那裡收到消息之後直接衝到耿浩南的實驗室把人叫出來。
耿浩南就是一副內向乖學生的樣子,整個人縮在角落裡,被叫到名字的時候還懵懵的,似乎是沒想到會有人叫自己。
那個廖俊達見夏文瀟來者不善,自然要護著「自己人」。
也是為了維護自己作為實驗室老大的地位。
他擋在夏文瀟面前:「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沒事找他幹嘛?耿浩南,出來!」
廖俊達笑著問:「怎麼?小學妹要來表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