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汾見他信了幾分,繼續:「只要沒抓住兇手,像杜子杭的情況還會更多,今日是想抓住背後之人,五級巔峰赤鬼,安老闆沒有十足把握,我力量微弱,能幫多少是多少。」
「這麼說也沒錯。」申常接受了他的說辭。
「我們修煉最講究因果,之前聚陰陣,你也參與過,這次就當做彌補。」
「我還不是幫你。」申常抱怨,他常年被關在家裡修煉,好不容易獲得批准,跟著楊汾出去看看,壓根不知道聚陰陣的具體作用。
「之前對不起,是師兄不對,等這次以後,師兄帶你去其他玄門地方玩玩。」
「好,我同意。」申常接過法陣符:「什麼時候開啟?」
「我會告訴你,屋內情況複雜,你留在屋外,注意保護好自己。」楊汾很貼心,很有師兄范。
「行,你也注意安全。」申常笑說。
「好,我先過去,安老闆他們已經到了。」楊汾從後門翻牆進入。
「安老闆,還需準備什麼嗎?」許美玲出來迎接,面帶愁容。
「他帶走了什麼?」
許美玲一愣。
曾陽接過話:「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一個平安吊墜。」頓了頓,看向許美玲:「我偷偷打開看過,是一撮頭髮,女人的長髮。」
「女人的?誰的?」許美玲敏感問。
曾陽搖頭:「爸很重視吊墜,頭髮看顏色,很像你的。」
許美玲一口咬定:「不可能。」
「為什麼?」
許美玲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兒子的眼神。
「我們老夫老妻,想我能見到我,沒必要珍藏頭髮。」許美玲強行解釋。
勉強算合適的答案。
「不對勁。」徐盈梳著油光的頭髮,砸吧嘴。
許美玲嚇一跳:「哪裡不對勁。」
徐盈食指指著她,慢慢說:「你老公不對勁。」
許美玲不安地看了曾陽,雙手不自覺抓緊。
「瞧我的記性,頭髮可能是結婚之前的剪的,沒想到他一直保留著。」許美玲輕笑說。
「不不不。」徐盈搖搖手:「他肯定有怪癖,喜歡收集女人的頭髮。」
林旗:「喝咖啡。」
徐盈頓時被咖啡吸引注意力:「你果然我。」還不忘拋過去k。
林旗:……
這麼一打岔,剛才的話題沒有延續。
為了方便抓捕,林旗和徐盈在許美玲右邊房間,安潯在左邊。
「小潯,真的有人喜歡收集頭髮,那他怎麼收集,半夜去偷剪嗎?」夢老大好奇,聯想到自己:「那他會不會想睡在頭髮鋪滿的床上啊?」
「頭髮是用來種魂記的。」安潯回答很簡答。
「為什麼?」
「許美玲剛才說謊了。」安潯看到她的能量波動很大,情緒起伏很大。
「頭髮是她的。」
「她不想活命了嗎?到現在還說謊。」夢老大生氣:「小潯,你不是最討厭說謊的人嗎,這種人不幫,我們走吧。」
「再等等。」
咚咚咚。
「安老闆,有空嗎?」
許美玲的聲音。
「臥槽,你怎麼知道她會來?」夢老大不得不佩服。
「她說謊不是為了自己。」
許美玲進屋後,拘謹道歉:「安老闆,對不起,我剛才沒說實話。」
安潯給她一個眼神。
「我和陽陽爸爸關係其實沒有那麼好,我忙於工作,他常常不回家,夫妻關係早就破裂,本來想等到陽陽成年後,再告訴他實情。」
「那頭髮是你的。」安潯肯定說。
許美玲震驚,心說:大師不虧是大師,幸好她來如實相告。
「這不是他第一次偷你頭髮。」
許美玲狠狠點頭:「安老闆,第一次偷頭髮的時候,我以為他不相信陽陽是他的孩子,想去做檢測,沒放在心上,再來一次時,我覺得怪怪的。」
「除了關係不好,你們之間有仇恨嗎?」
許美玲不解:「結婚之前,我們也是彼此喜歡的人,只是時間一長,感情逐漸變淡,仇恨談不上,要說關係的話,像普通朋友。」
「可是他想要你的命。」
許美玲:「!」
「不可能,我們是屬於和平分開。」許美玲認定。
「不信,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