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常兒要是能得到八堂一樣的豐富資源,他的修為會更高,也就不會被安潯害死!」
無疑說到申其正心坎上。
難倒他這麼些年的堅持都是錯的嗎?
他雖然不知道八堂具體參與做什麼,但是臨清觀四年前消失時,有小道消息說因為裡面隱藏了大家一致認為兇殘之物,無法從內部擊殺,才設計整個道觀,把凶物活埋在其中。
申其正明顯有鬆動,繼續遊說:「二堂主,臨清觀當初留下的是一批妖物,以烏鴉為主,經過長年的鎮壓,它們的妖力已逐漸削弱,通過控制他們吸取修煉力量,不會導死,天道也不會發現,對我們修煉也有幫助。」
「我們這叫做交易,各取所需,不算白拿。」楊汾總結。
有人有需求,通過臨清觀提供妖獸供奉,實現他們的願望,而他們所要提供的的是生機和靈魂力。
申其正聽到不要人命,突然有點心動,修煉之人對力量的憧憬比什麼都渴望。
不被天道察覺,又不違背本心,採用交換的方式,可以快速提升修為,沒有修士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包括他自己!
「開始吧。」申其正妥協說。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笑容,能同意就好,省了動手環節。
他們在二堂每天以為最高標準要求自己,修為卻遲遲沒有動靜,眼睜睜看著原先不如他們的人統統超過他們。
這種感受他們受夠了!
五人分開,去挑選自己滿意的烏鴉。
「師傅,你也去挑選吧,布陣我來。」
申其正有傷在身,來此抱著必死之心,對妖獸興趣不大,說:「還是我來。」
「好,我給師傅打下手,有什麼吩咐你只管說,我雖然現在不能布置法陣,但是輸入點鬼氣還是能做到的。」楊汾謙虛的說,變成鬼,他不能延續之前的修煉,但是法陣可以設置,只是申其正一直以鬼力無法設置移動法陣為由,沒有教他。
不想傳給他而已!
一切都是藉口,楊汾雙眸陰鬱,狠狠地盯著申其正後背。
安潯一行人到達臨清觀時,現場像下過雨,濕噠噠的。
政府接手後,怕影響到附近居民,在原來基礎上中了大量樹木,石碑正是隱藏在樹木里。
曲冰冰走在最前面:「今天沒有下雨,地面怎麼是濕的,樹上也沒有雨。」她摸了摸石碑上方的樹葉:「是乾的。」
安潯:「不是雨水,是血水,從地底上來的。」
「難怪一股血腥味,可是看起來不是紅色啊。」徐艷也跟著出來長見識,調查處只留了苗朝看家。
安潯盯著石碑,石碑和上次不一樣。
有人動過。
「除了樹還是樹,一眼看到底,烏鴉會藏在哪裡?」徐盈抬起腳擱在石碑上擦皮鞋。
「在石頭下面。」安潯指著石碑左側巴掌大小的石頭。
「這么小的石頭,怎麼可能?」他用腳踩了踩,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掉了下去。
林旗:果然是作死。
眾人一起跳下去。
視線一暗。
「啊啊啊啊啊,好多鳥,在咬我,別過來!」徐盈一刀一直烏鴉,黑暗中亂砍亂殺。
「嘎嘎嘎嘎嘎……」
黑暗中只聽到四面八方的烏鴉叫聲和隨時可能衝上來撕咬的尖嘴。
刺啦一聲,他的西服的胳膊被扯掉一隻。
「我的衣服!」
安潯扔出一個個符,燃燒的瞬間照亮,找到牆上的蠟燭點燃。
重獲光明。
「讓你們咬我,來啊,我弄死你們。」徐盈惡狠狠地一刀下去,烏鴉頭身分離。
成千上萬隻的烏鴉,如同烏雲密布,烏泱泱地壓下來。
安潯對著烏鴉群集的地方,扔出五張引雷符。
滋滋滋……
手指粗的雷電刺拉拉的劈向烏鴉,一瞬間一個個焦糊的半熟烏鴉掉落。
「這味道和心機盲盒一樣。」林旗說,法醫已給過鑑定報告,但此時此刻親身目睹,震撼依然不小。」
徐盈砍死最後一隻飛來的烏鴉後,對安潯豎起大拇指,眼裡掩不住的羨慕。
五張極品符啊,還是引雷符,就是他家老爺子從棺材裡爬出來也未必能畫出來。
「這丫頭真的是散修出身?極品引雷符,放在大世家,也不能隨手拿出來五張。」五人之一修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