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愣住,臥槽她怎麼死的來著?
意識里只隱隱約約記得是被溫紀塵親手弄死的。
時瑤暗罵一聲自己,能擺脫溫紀塵是好事,怎麼現在反倒產生難過不舍的情緒。
果然被溫紀塵關久了,有點受虐傾向了。
想想被他關在在丞相府里的日子,剛開始還讓她在府里走動,到後面直接把她關在了屋裡,服侍的奴婢都不讓進,她所有的日常事宜都是他一手掌控。
他還將她的手腳都用鎖鏈綁住,困在床上,任她怎麼哭鬧,他仍舊只是笑著吻她,強勢地掠奪占有。
溫紀塵掌控欲簡直強到可怕,表面光風霽月,實則步步有算計,深情又絕情。
她可不能再走上之前的老路。
時瑤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吐出,很快又恢復了之前興致勃勃的樣子,招呼著春荷一起把樹苗固定好,開始填土。
兩人吭哧吭哧把土填好,又把上面的土踩實,挺拔的白玉蘭筆直地屹立在那裡,看著格外精神,已經想像到以後的參天大樹是該是多麼壯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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