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棠腦袋都快炸了。
這是在錄節目,他怎麼突然提到了那年?
「你第一次寫歌,沒有草稿沒有人告訴你什麼叫寫歌,沒有人給你旋律的標準,沒有人要求你怎麼寫。你抱著吉他,隨手拈來。」齊禮穿著白色t恤,顯出一點少年的單薄,瘦長的手指落在吉他弦上。睫毛被燈光映的泛光,他是冷白皮,皮膚白的格外明顯。
焦棠的目光落在他露出來的一道清冷蜿蜒鎖骨上,這節目是他投的,不能播的他自然不會說。
「那就是完美。」齊禮停住了吉他,抬眼凌厲地注視著她,他的唇色偏艷的,可他唇角弧度冷淡,透著一股清冷感,「焦棠,你自己就是完美,你永遠不用質疑你的才華。」
焦棠的腦袋徹底炸了,像是放了一場煙花,白茫茫一片。
齊禮給了她至高無上的評價,當著所有人的面,在攝影機下面。毫不掩飾他對她的欣賞,他欣賞她的音樂,欣賞著她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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