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焦棠和齊禮領證不是什麼新鮮新聞,他們只是沒有發微博。
她試圖從熱鬧的春晚里找到一點北方大雪的消息,還真有,熱搜尾巴掛著一個鄰市省道連環車禍。
她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抿了下唇,點開熱搜。
「你怎麼會選擇他?」顧子恆摘掉了臉上的口罩,雙手插兜看向焦棠,「有錢?地位高?手裡有資源?」
焦棠點開新聞看到內容,有很多人受傷,她再次發信息給齊禮,「你到哪裡了?」
「你說什麼?」焦棠沒聽清顧子恆問的是什麼,從褲兜里摸出一顆巧克力撕開包裝塞到嘴裡,巧克力是領證時齊禮買的喜糖,她拿了一包,吃到現在。
焦棠穿著高領毛衣,下擺塞在清瘦的牛仔褲里,頭髮扎了個利落的馬尾。顯出高挑,她氣質很好。
「過年,他都不來找你嗎?」顧子恆表情很奇怪,說道,「你們感情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好。」
焦棠:「……」
「你女朋友過來陪你過年了?」焦棠咬著巧克力,絲滑的榛果巧克力在口腔里溢開,甜中帶一點苦,「你爸媽沒有過來陪你過年?看來也沒有那麼愛你。」
顧子恆發現焦棠嘴挺毒的,他張了張嘴,辯解道,「他們有工作!我沒談戀愛!」
「你剛才是不是問我為什麼會跟他結婚?」焦棠跟顧子恆拉開距離,她之前參加那個荒野求生的綜藝,莫名其妙跟顧子恆炒過一次緋聞。她根本不想跟他同框,她把大衣穿上,戴上了圍巾,打算去外面等,「因為我愛他,我很愛他。」
焦棠對於愛情很坦蕩,坦蕩到讓人羞愧。
一輛越野車緩緩開到了酒店大門口,車燈照出很遠。焦棠看到了駕駛座上的男人,他戴著黑色口罩,穿著黑色大衣。
焦棠拉開門沖了出去,她飛奔向齊禮。
齊禮解開安全帶,推開主駕車門下車,張開手接住了焦棠。
酒店宴會廳有一面落地玻璃能看到門口,煙花綻放在黑暗中,有人轉頭看來。
齊禮在大庭廣眾之下,拉下口罩低頭吻住了她。
齊禮在除夕夜,趕到了焦棠身邊,跟她過了他們的第一個年。
焦棠拉著齊禮往宴會廳走,對上顧子恆震驚的眼,唇角的笑壓不住,炫耀的像是幼兒園第一個被家長接的小朋友,「你姐夫來了,我們進去吃年夜飯了,你要進去嗎?」
齊禮對姐夫這個稱呼非常滿意,他跟焦棠十指相扣,擺出架子,朝顧子恆一頷首,「你爸媽沒過來陪你過年?」
顧子恆:「……」
「一個人過年?」齊禮評價,「真慘。」
焦棠帶著齊禮返回宴會廳,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齊禮光明正大來找焦棠過年了,找他敬酒的有很多,全被焦棠給擋回去了。焦棠不是什麼軟弱性格,她對外很強勢,她不主動得罪人,可也不會吃虧。
她拿飲料送走了一波波來敬酒的人,軟硬不吃,不喝酒就是不喝酒,誰勸也沒用。齊禮折騰了一天,午飯都沒吃。新添的菜上來,她拿新筷子給齊禮夾菜。
齊禮樂意被她護著。
「你嘗嘗這個蝦球,挺好吃的。」焦棠給他夾了一個蝦球,全是新點的菜,走她的帳單,她才不捨得給齊禮吃剩的菜,「蛋糕是拿下來吃還是在房間吃?蛋糕在我的房間。」
「回去吃吧。」齊禮攔住了焦棠給他剝蟹的手,差不多行了,恩愛秀夠了,他爽過了。畢竟在外面,再這麼慣著他,回頭新聞亂寫,怕影響焦棠。
焦棠如今的粉絲規模也很大,眾多女粉,看不慣焦棠對他好。
這個年是焦棠過得第二個快樂年。
焦棠叫了她團隊的人,回房間給齊禮隆重慶生。
齊禮手機壞了,接不通電話也無法上網。
吃蛋糕時,焦棠用她的微信跟周靜打了個語音電話,鄭重拜了年。
她知道齊桁和周靜想跟齊禮過年,除了她爸那種東西,天底下哪個父母不想跟親生孩子一起過年?她把齊禮給拐走了。
當晚齊桁和周靜倒是沒說什麼,他們初二回到b市,晚上請齊桁和周靜吃飯,齊桁和周靜一個人給了她一個大紅包。
紅包大的像一摞板磚,焦棠都震驚哪裡買這麼大的紅包能塞下這麼多錢,抱著兩大摞有些手足無措看向齊禮。
「誰家還給現金?」齊禮從廚房出來,抽紙擦手上的水,幫焦棠接過了那兩摞錢放到柜子上,「你們這是把老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