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下粥,起身打算接粥。焦棠沒給他,他看著焦棠的眼睛,「我應該第一時間跟你說清楚,我非常不爽!那個叫什麼的破導演,一天到晚怎麼那麼多話要說?誰是這麼寫ost的?音樂是很自我的事,你為什麼要聽別人的指揮?他懂什麼?」
「我最近創作瓶頸期,新寫的音樂和之前的沒什麼區別,我有些焦慮。」焦棠一直沒跟齊禮說這件事,「所以對於他的意見,我想多聽聽。」
「創作瓶頸期很正常,起點低才會進步快,到了一點程度是會停滯,說明你已經站到了高處。你只需要寫你想寫的就好,沒必要在意別人怎麼看。我還經常被人罵江郎才盡,每一張專輯會被吐槽不如上一張,可每一個階段都是新的我,今年的我不是去年的我,這多正常。」齊禮咽下粥,強行拿走了碗,「音樂又不是短跑比賽,較這個勁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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