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時候說不相干的話題,oon理解不了他的腦迴路,側過腦袋躲開寸余,「你幹嘛總提別人?」
「我會替你教訓他的,」宋晟壓根不管他講些什麼,自說自話,「你被人拿槍指著腦袋威脅,他把電話掛了,我知道……這種人不配稱作男人,你當初的選擇是對的……」他的人趕到之後,擊落了直升機,俘虜三人,嚴刑逼供。地下拳場的財富規模比他預測的要客觀一些,倒是值得現任老闆費這麼大週摺搶奪。可惜,那個所謂的大當家的沒有軟肋,脅迫那一套被拒絕得徹底。
「你閉嘴!」青年被人戳了痛腳,兩眼通紅地瞪回去,「我們之間不是那樣的關係,你少多管閒事。」
「我多管閒事?」宋晟捏緊oon的下巴,迫使人昂起頭,「我不多管閒事的話,你現在還能這麼硬氣地說話?」
oon甩開他的手,「這是兩回事,你要是覺得我欠你的我還。大當家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不讓他妥協的。」
事到臨頭還要護著,宋晟一股邪火直衝腦門。
「好啊,」他陰沉得可怕,整個人像是把瘦弱的少年罩在身體的牢籠之下,「那你說說你怎麼還?」
答案是現成的,他已經替宋晟擋了一槍,哪還欠什麼債。宋晟等著青年質問,他耍賴的說辭都想好了。
oon表情隱忍,顯然他很不適應這樣被壓迫的姿勢,他竭力後仰,語氣無奈,「我就一個人一條命,沒錢沒勢,你說怎麼還?」
宋晟蹙眉,他試圖從青年臉上找到以退為進惺惺作態的痕跡,但他失敗了。
他微微起身,讓出一點空間,「當初你也是這樣,人家救了你性命,你就替他賣命?」
「你有完沒完!」青年炸了,「我都說了……啊,混蛋!」
宋晟一把隔著………握住……
oon彈起身的動作被他狠狠地按下,他徑直按在對方肩膀傷口處,劇痛下的身體頓時先機。
宋晟………~~~~~~~~………………………~~………~(此處請腦補二百字,在努力了十幾次之後,我放棄了)
兩次事|後,oon已經大腦放空,身體在極度性奮與疲憊的雙重夾擊之下,仿佛脫離大腦掌控。
宋晟將他扶坐在自己懷裡,保持著某處精神地dg著……,替人處理崩裂開的傷口。他下手的時候沒有猶豫,甚至偏愛血腥的感官刺激,現在倒生出幾分半真不假的心疼來。
「疼嗎?」他纏好最後一道,問。
oon懨懨,「廢話。」
宋晟笑嘆,「誰讓你跟只小豹子似的,不好控制。」
oon惡劣地向後挺了挺,報復道,「yg/著,感覺好嗎?」
宋晟順勢往後退了半步,警告他:「別招我。」他從來不委屈自己,沒有必要。要不是青年實在傷得不輕,這種伺候對方舒服自己憋著的偉大壯舉,打死他也不干。但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繼續待在一個屋檐下,他怕自己shou/性/da發,到時候血流成河,體驗不那麼美好。
反正人就在他手掌心裡,忍一時,今天加倍討回來。
宋晟舔了舔齒尖,從兜里掏出電話,遞了過去。之前oon一直昏睡,跟月牙兒聯繫過一次之後,手機沒電了,是宋晟替他收著的,他也沒想起來要回去。與現代人普遍的離不開手機不同,oon似乎沒有網絡依賴症。
「充好電了,給你。」他倉促地扔下一句,轉身就走,頗有些狼狽……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嗜血的肉食動物,能夠在美味當前的時刻調頭離開,宋晟也不知是該給自己鼓掌還是給自己一巴掌。
oon接過電話,望著宋晟欲/求不滿的背影,若有所思。
宋晟今天第二次自己解\\決,都是用手,但比si/弄青年的寶貝兒粗暴得多,也沒勁得多。他滿腦子都是oon粉紅的耳尖、脖頸和突兀的蝴蝶骨,好不容易fa/泄出來,身/體/jie/jue了,心理卻更加空虛渴望。
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竟然產生了,無論oon背景如何,大不了綁起來留在身邊的荒唐想法。就好像這個人上輩子或者上上輩子,本來就屬於他,被他弄丟了,苦尋不得。所以,一旦再次抓住,怎麼樣都不願意放手。
他長長了吐了一口氣,將沒來由的不理智的慾念掐死在萌芽里。
他下樓的時候,oon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不是故意磨蹭時間吧?」
宋晟被他氣笑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