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嚴峻,那時嚴峻不僅遭遇初戀,還是個處男,他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穆曾,與他亂糟糟地成為了情侶,既提心弔膽生怕同學與老師發現,更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幸而穆曾主動結束了這段關係,高三時,他不聲不響地去了英國,嚴峻在內心深處仿佛鬆了口氣,卻若有所失。 這種惆悵,在他準備去看看穆曾,卻發現他交了一個白人男朋友時,達到了頂峰。
他有種被騙與遭到背叛的憤怒,他想告訴穆曾,他其實也動了真感情,何況無論是否動真感情,這種結束都是不真誠的,穆曾甚至沒有告訴他出國的事,只在高二升高三的那個暑假,突然就不與他聯繫了,接著就走了。
後來,嚴峻檢討了自己:
我也不真誠。 嚴峻如是想,這段感情,雖然在體位上他是攻而穆曾是受,但從感情上來說,穆曾才是主動的那一方,而他嚴峻始終充滿矛盾地考慮著如何擺脫他,回到異性戀的性取向上來,回到常規生活當中,談女朋友,結婚,生個小孩,就像他的兄長一樣,組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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