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和男生在一起。」張宇文說:「確實更容易互相了解,因為思考方式相似,是這樣的。 我朋友雖然結了婚,但去掉上床做愛,我感覺他還是更喜歡和同性在一起玩。」
「可能婚姻、家庭也是如此」霍斯臣說。
張宇文道:「但也有許多家庭,雙方能完美結合,彼此達到默契理解的,只能說這和性格無關,取決於你是否遇見對的人。」
「是!」霍斯臣答道:「遇見對的人,這很重要。 我不說她的缺點吧,但和前任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裡,我對自己產生了質疑,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也對愛情失去了信心…… 外加生理方面的……」
「嗯。」張宇文每次想到陽痿與霍斯臣的大棒的實際形態,就很想笑。
「那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釣魚,但是就看見你了。」霍斯臣說:「當時我在想,如果有一個人,能讓我願意和他過完這輩子,那麼一定是你這樣的。」
「但你那個時候,連我是什麼性格的人都不知道。」張宇文提醒道。
霍斯臣:「長得像你這樣。」
張宇文笑道:「你只是好色而已。」
霍斯臣掏出手機,翻照片給張宇文看,張宇文看見了那次去cs營地里,霍斯臣用手機偷拍的一張照片——
當時他們一群人正在湖畔聽老闆講解規則,而霍斯臣站在不遠處,用手機偷拍下了逆光的張宇文的側面。
張宇文相信了,霍斯臣居然是對自己一見鍾情的!
「但是你沒有陽痿,相信我。」張宇文說:「你只是在戀愛上受了些挫折,外加工作壓力太大,導致暫時性的。」
霍斯臣:「也許?後來我又找到了久違的感覺…… 和你們一起爬山。」
張宇文:「哦,哪次?」
霍斯臣說:「就在撩你衣服,給你塗藥的時候,你的皮膚很白,有種男生的吸引力……」
張宇文第一個念頭是:天啊!常錦星不愧是渣男,他的觀察實在太準確了。 當時就是常錦星最先捕捉到了霍斯臣這個瞬間。
「…… 那天晚上我們睡一張床。」霍斯臣說:「半夜你抱著我,我對性的感覺,就全部回來了,像是被你喚醒一般。」
張宇文只是笑,霍斯臣卻很認真地看著他。
「我想和你做愛。」霍斯臣的身體稍稍傾過來,看著張宇文的眼睛:「可以嗎?我想和你上床,我想好好地愛你,你可以教我,我會用我所有的辦法來滿足你。」
張宇文看著霍斯臣的臉,側過去親了下他,這樣的請求實在太正式了,太認真了,誰也不會拒絕的。
「好的。」張宇文說:「現在嗎?我這就去把其他人的門全部鎖死。」
霍斯臣笑了起來,似乎在想時間,說:「過幾天我找你。」
張宇文「嗯」了一聲,沒有再說,霍斯臣又道:「讓我當攻,我們說好的。」
「知道了知道了。」張宇文答道。
霍斯臣看了眼表,卻不起身,張宇文說:「你要上班去了?」
霍斯臣:「我還硬著,你親我那下我差點射了。」
霍斯臣調情把自己調硬了,湊過來被張宇文親時,兩人都有了反應。 張宇文穿著家居服,霍斯臣卻穿著西裝褲,撐得相當緊。
「這裡只有你和我。」張宇文說:「你在害羞什麼?」
霍斯臣努力平復心情,穿上西裝外套出門,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把江灣路七號當做了自己的家。
「但是你如果把我弄得太難受。」張宇文警告道:「就沒有下次了。」
這是個半認真,半調侃的威脅,霍斯臣說:「我一定會…… 提前準備好。 我走了。」
張宇文把他送到門口,霍斯臣親了他一下,出門把車開走。
張宇文心想靠,我怎麼像個送老公去上班的老婆。
是夜,嚴峻回來後,陳宏睡了一下午很有精神,進了嚴峻房間與他聊天,順便玩一下小棋的玩具。
「我今天中午約炮去了。」陳宏說。
嚴峻:「哦——?」
所有人都學到了張宇文的這招。
陳宏嘆了口氣。
嚴峻:「你當攻?」
陳宏:「對,條件還可以,挺有錢,開保時捷。」
「嗯——」嚴峻正在給小棋灑爽身粉,猶如做一道料理。
張宇文敲門,問:「錦星還沒回來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