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安撫人心的強大力量,既安撫了霍斯臣,又安撫了他的室友們,他的身邊就像有一個結界,進入這個結界後,將免受意義的拷問。
在他的結界之中,時間仿佛是靜止的,他不需要去想死亡,想貧窮,想一切讓他產生焦慮的問題,張宇文保護他遠離拷問,在他散發出的氣場之下,他得以逃離現實,進入美好的理想國。
霍斯臣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特別,非常的特別。
他知道同性戀,也不排斥同性戀,卻從沒想到自己的性向也會發生改變;他在一些地方傳統又保守,在另一些地方卻顯得無比的開明,這也許取決於青春期塑造價值觀時西方媒體那些沒完沒了的轟炸以及對lgbt有過之無不及的推崇,導致他覺得男生也可以嘗試。 上一段婚姻以及為他留下的遺產讓他對女性變得無比陌生,他有時把這挫敗歸結於他們無法互相理解,有時又歸結於兩性問題上,雖然兩性問題的產生大多也源自于思想的互相理解,但他很少想到自己偶爾也需要換位思考…… 總之,他開始朝同性尋求幫助,確實同性別的男人更能明白他的痛苦,大家在這個社會上承擔大同小異的分工角色,或多或少都遭遇過一點他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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