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迟迟没有动静,黄怡佳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陈阳,你啥愣着干嘛?”
我怕引起对方怀疑,呵呵一笑,回应道:“好长时间不亲嘴了,业务已经很生疏了。”
“所以,得启发你呀。”黄怡佳嫣然一笑,摆出一个很撩人的动作,伸手把灯熄了,轻声道,“来吧。”
对方在我心里已经脏脏透顶,我哪里心情?
此时,我脑子里琢磨她今晚的表现,她主动的太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她忽然荷尔蒙裂变了?
还是出于什么目的?
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不会想太多。可,今晚她在书房里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对她重新有了认识。我才知道黄怡佳是个野心很膨胀的女人,竟然当舞蹈学校校长还不满足,还要进入舞蹈协会干会长,甚至提出以会长为跳板,将来踏入上流社会成为什么专员。
我为自己悲哀,作为她丈夫,我竟然对她不了解。
有野心不是坏事,可,野心大了,往往就很可怕。尤其,对女人来说,一旦野心占据了内心,就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黄怡佳先是主动要接吻,然后再摆出撩人姿势想那个,当然不是荷尔蒙突然裂变,当然有其目的。
什么目的呢。
应该想给我设置一个温柔陷阱,把我拉进陷阱里,然后老老实实听其摆布。怎么摆布?当然就是如她说的那样,辞去工作,然后当家庭妇男。
“陈阳!”
见我如木偶一样发呆,黄怡佳顿时不高兴了,呵斥一声后,打开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陈阳,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怎样才能当好一个家庭妇男。呵呵。”
见我拿话搪塞,黄怡佳忽然冷笑一声,“说吧,那个女人是谁?”
一句话把我问懵了,“什么女人?”
“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胡说什么?”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在外面有女人?你可真会胡说八道啊。”
“我胡说?”黄怡佳眼神很怪地看着我,“就拿刚才我主动要和你接吻说吧,放在以前,你猴急猴急就把我搂上了,可是,你连动都不动。说明什么?说明你经常亲嘴,已经不稀罕了。我说的对不对?”
“血口喷人!我刚才说了,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接吻了,只是觉得不习惯而已。你竟然凭这个,就说我在外面有女人,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摇头。我白天就和徐艳艳亲嘴了,这算不算我在外面有女人了呢。
“好,就算你这个理由勉强成立。”黄怡佳继续冷笑,“那么,我再问你,之前我穿上这件夏娃睡衣的时候,你马上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上来。你刚才怎么变成一只绵羊了?说呀,怎么成绵羊了?”
见我不说话,她哼了一声,“不说是吧,你不说,我来说。和接吻一样,说明你在外面这事闲不着,你不缺,你不渴…”
“放屁!”
很少吐脏话的我,实在忍不住,愤然骂出声。
这个女人太无耻了,她自己和别的男人滚床单,却往我身上泼脏水,太不可理喻了。
“其实,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黄怡佳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怪异的笑意。
我被气乐了,“好啊,你说说看,那个女人是谁。我洗耳恭听。”
我很自信,我和徐艳艳的事除了胡手雷和墩子,绝对没有另外人知道。再说,我也就和徐艳艳搂了下,亲了个嘴,也没啥。所以,此时我心里很坦然。
“那个女人,就是对门刘姨的女儿童梦娜。”
“啊!”
我吃了一惊。黄怡佳把童梦娜搬了出来。实在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和童梦娜什么事也没有,所以,一惊之后,不由感慨,“黄怡佳呀,我真想不到你的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富,不,不是丰富,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陈阳专门跑到童梦娜上班的地方去看她,还和她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搂着她和她亲嘴。哼!你不会不承认吧。”
我忽然明白了。
一定是黄勇找到黄怡佳告我状了,这些话肯定都是黄勇说给她听的。
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黄勇拉扯调戏童梦娜,他却诬陷我。
黄勇为什么这么做呢,我想起黄勇被我打破头后说的那句话~~~~“姐夫,今儿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不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