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走吧,不送。”就把我从房间内推了出来。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兄弟,记住我一句话,什么都没有命重要。你要给我好好活着,我还要传你绝活呢。”
我刚出来,牛莉莉随后也跟着走了出来。牛莉莉对我说:“陈阳,你对炮哥这人印象怎么样?”
“可以说实话吗?”
“当然。”
“神经病一个。”
“咯咯!”牛莉莉浪声一笑,“你说的不错,炮哥举止是有些不正常。可,你知道吗,炮哥在未遭到张腿子毒手之前,说话严谨,从不颠三倒四。可,失去古董知识的记忆后,炮哥就完全变了个人,变得随心所欲,逻辑不太清,甚至举止…太那个了。刚才你也看到了。”
说到这里,牛莉莉脸微微一红。
我知道对方说炮哥举止太那个指什么,自然指炮哥很大方地把花裤衩退到脚踝,毫不掩饰一览无遗地让花姑扎针。
换做别的女人说这话脸红再正常不过,可,牛莉莉脸红就不对了。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对方大一时就做成人用品生意,还去过非域原始部落,还与酋长合作,还对曼陀罗研究开发。总之,这是个风骚到极致的女人,炮哥的举止对她来说,可谓小菜一碟,她不应该脸红的。
为什么就脸红了呢?
我刚要说点什么时,对方接着又来了一句,“我给你的药瓶,你要收好。对男人来说,这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好宝贝哦…”
说着,一个媚眼朝我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