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不開心吧?」
時棲略一挑眉,笑了,也跟著回望他:「你就只想問這個?」
他沒有立刻回答,仿佛黎煬要是現在臨時決定換個問題,時棲也並非不能包容他。
「嗯。」
可是黎煬點了下頭,他就那麼盯著時棲——時棲蓋住手腕的衣袖,被拉得過高的襯衫領子,還有額前的一點濕潤。
黎煬的指甲掐進掌心,那雙栗色眸子卻顯得深邃又深情,連聲音也顯得莫名堅定,他說:
「我只問我覺得最重要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我要哭死了小狗小狗小狗!】
【什麼是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老婆的心情嗎,淦小狗真的……】
【對!沈聽澤一上來就是先道歉,然後開始問賽車手的事情,只有小狗!】
【對對對對還有關!!】
【哎不對……怎麼好像少了個人,顧總呢?他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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