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往大霧瀰漫的倫敦的第一天。
從顧庭柯一遍一遍聯繫著所有時棲喜歡的,擅長的東西開始。
他就一直想問——
我們也可以很默契的。
「對吧?」
時棲微微勾起唇,顧庭柯便俯身貼在他的耳廓:「現在,找到準頭了嗎?」
時棲的睫毛微微顫了下,好像一隻終於從繭中甦醒的蝴蝶。
顧庭柯徹底鬆開了手。
時棲微微動了動手指,想起自己第一次端起槍的時候。
賽車、 射擊、帆船、跳傘……時棲喜歡一切刺激有生命力的活動,因為在腎上腺素的飆升下,他會用這種方式感知到自己活著。
真實的、躍動的生命。
可是太小就學著察言觀色與討好,面具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時棲幾乎已經忘了一個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扣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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