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了下。
「你看著外面的小戲子,見到他那張臉那一刻,便明白自己無所遁逃,即便是曾經因為利益頭也不回地拋棄過自己,你對他依然說不出一句重話。」
「怎麼了?」沈聽澤問。
他的手指依然搭在門框上,像是守住自己搖搖欲墜的最後一絲心防。
「我,」時棲咬了咬下唇,那雙眼睛帶著濕漉漉的紅,「我房間的窗戶外面似乎有東西。」
「我睡不著。」時棲道。
「我不是要你陪我,」沈聽澤還沒來得及說話,時棲便已經開始以退為進,「你能不能幫我找一點助眠的藥,只要讓我很快睡著就好。」
「我知道我之前對不起你。」
時棲的語氣聽起來可憐兮兮的,像大雨時被主人關在門外的小貓:「但是我在這裡只能依靠你了。」
【臥槽這誰忍得住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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