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關係。」黎煬忽然又笑了笑。
他想起後花園的擁抱,門縫裡顧庭柯和時棲的那個吻。
洛神花雪松與皮草,時棲身上永遠散不去的別人的氣味。
所有人都叫劇本的身份。
只有他叫哥哥。
所有人都在演戲。
只有他一個人當了真。
「我不在意的。」黎煬說。
「只是……」黎煬將床上的紗裙一掀,或許是節目組從那個時裝展上借來的道具被他毫不憐惜地扔在地上。
「哥哥的事情辦完了,可以幫我實現願望了嗎?」
「什麼願望?」
「畫畫啊,不是都答應我了嗎?」
黎煬扯了下嘴角:「你總是說話不算話。」
右掌壓著時棲向下一按,黎煬帶著時棲一起倒在床榻上,手指碰了碰顧庭柯撫過的側頸:「不用換衣服,就穿這件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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