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學費,那應該也是先付後學的吧。」
他忽然偏頭望向時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時棲眸色一凝。
關越抬手將音量調小了一些,像是在隨意閒聊:「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有一個朋友……他去看過這個樂隊的巡演。」
這個句式實在是太過典型,時棲聞聲轉過頭,聽到關越道:「當時是在紐約。」
「他是……攝影師。」
「我朋友生平拍過最得意的一張照片,是在一場極地賽車上。」
關越鏡面的反射中望見時棲漂亮的側臉:「一個少年天才。」
時棲沒有聽關越講述過如何認識的larkar。
「不過我這個朋友有點倒霉——他有一個聽起來很有錢,可事實上很晦氣的姓。」
關越這麼說的時候神色淡淡,仿佛已經不會再因此有任何的悲喜——
「同樣擁有這個姓還有一個四處留情的便宜父親和作為繼承人培養的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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